巨響當中,一名隱華宗弟子慘叫著自雲臺上栽下,這名弟子倒黴,躲避不及之下,被劍氣斬去一臂,摔下雲臺。見此情景,雲臺上隱華宗弟子早已躲得乾乾淨淨,皆駕起遁光立於虛空之上。誰還敢在雲臺上面待著,那豈不成了韓秋的靶子?
韓秋此時所施展的劍氣極為犀利,與當日隱仙山下戰陶邑時已不可同日而語,這也是踏入煉神境界戰力大增的結果。可惜韓秋第三道劍氣不及施展而出,便覺眼前一黑,腦袋嗡的一聲,卻是背後被人以法器擊中,韓秋只覺似是被一座小山撞上,連反應都來不及,便毫無意外地被砸飛了出去。
直被砸飛出三四十丈方才穩住白色遁光,韓秋強壓下體內翻湧的先天原力,暗暗咬牙,日後若再與人鬥法,定然以元神力四處戒備,八方留意,決不能再吃這等暗虧。凝神看去,就見偷襲他的那人是一鬚髮皆白的老道,身穿月白道袍,面白如玉,三縷長髯隨風飄動,看上去,真有點仙風道骨。身前飄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不知何物所制,也不知是什麼東西,看樣子是他法寶,韓秋捱得那一下子估計就是用這玩意砸的。
這時那青衣道士又搶了出來,哭喊道:“於長老,就是這小子殺了於公子,還殺了我們好幾名門人弟子,更是差點打壞了宗門雲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於長老眉頭一皺,問道:“你說這小子殺了於玄?他雖也能御空而行,卻不過是練氣修為,如何能殺了於玄這等築基大成的修士,你莫不是在欺瞞本座?”
青衣道士嚇得一哆嗦,忙道:“於長老,弟子哪敢欺瞞與您?就是這小子與另一個賊人趁於公子不備,偷襲於公子,才導致於公子重傷隕落,否則就憑這二人哪裡會是於公子對手?而且無劍城中的那宗重寶說不定已然落入這小子手中,若能將他擒下,就算不能立時得到那宗寶物,也定能拷問出那宗重寶下落!”
於長老似是相信了那青衣道人的話,陰沉著臉微微點了點頭,抬起頭來看著韓秋陰測測道:“小子,你身子骨可真夠結實,捱了本座四方印一擊竟然未死,當真好皮囊。但你殺了本座愛子,今日卻是必死,你這皮囊本座剛好拿來練具傀儡去給於玄守墓!”說著一指那四方印,就見那四方印“嗡”的一聲化作三尺見方,就向韓秋砸去。
韓秋方才面帶冷笑,聽著他嘮叨,實際上卻是暗自運轉先天原力快速調息。先天原力恢復力極其驚人,這幾句話功夫已將方才身體的不適抹去不少,此時已能勉強出手。見那四方印砸來,韓秋左手一指,一道白光射向於長老,與此同時,右手卻也是未曾閒著,掄著藏雲劍,一連十三道劍氣斬向了四方印。那四方印被韓秋劍氣斬得“嗡嗡”直顫,卻是依舊向韓秋砸來。韓秋縱起白色遁光一邊飛退,一邊揮劍連斬,盡力阻擋那四方印,阻它追得慢些。此時韓秋左手射出的那道白光卻是到了於長老身前。於長老嘴角一翹,譏諷之意甚濃,也不見有何動作,身前便閃現出一道薄薄的光幕。只是下一刻,讓他大吃一驚的一幕便出現在了眼前,就見那道白光****而至,“噗”地一聲穿幕而過,直奔他射來。那道光幕竟然未起到絲毫作用。
於長老眼睛一縮,暗道不妙,周身靈光閃動,駕起虹光便向後遁去。於是便出現了極為詭異的一幕,韓秋和於長老分別祭出自己的法寶後,便被對方的法寶追得狼狽後逃,看上去頗為滑稽。然而韓秋雖然看上去被四方印追得狼狽,卻無甚大礙,而那於長老卻是叫苦不迭。他已經連連出手,後退中祭出四件法寶,皆被那道白光一穿而過,化作凡鐵跌落塵埃。就在他第五件法寶準備祭出時,眼角餘光卻是掃到雲臺底下一道青光奔他襲來,幾乎濃郁到了實質的殺氣催得於長老汗毛直立。粹不及防之下,於長老慌忙將那件堪堪祭出的法寶向那道青光迎去,欲要阻他一阻,卻不料被韓秋祭出的那道詭異白光追上,瞬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