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話貌似也有些道理?
林舟保的姨娘猶豫了一下,不過還在思量老爺畢竟是看重二爺的,大爺爛泥扶不上牆,老爺就只剩下二爺了。許是會看著二爺的面上
「還不快去,真鬧大了,叫夫人和大爺找到了老爺那,你也知道大爺是個什麼脾氣?可別到時候弄得反而更不好收場了。」
林來祿哪裡容得那林舟保的姨娘繼續在那磨蹭猶豫?於是又是一個不耐煩的催促。
看林來祿對自己果真是態度大變。萬般無奈之下,那林舟保的姨娘也不敢多想了,只得委委屈屈的過去同何氏百般的陪不是。
只是她好話說盡,跪也跪了,頭更是沒少磕,奈何何氏就還是不依不饒的。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那林舟保的姨娘火氣騰騰騰的上來。
可再林來祿竟是嫌棄的看著她,似乎是覺著她太過沒用了。那林舟保的姨娘就跟被人給潑了一盆涼水一樣,只能哭喪著臉問何氏:「夫人到底要怎樣才能消氣?」
何氏瞪著她不說話,倒是邊上的翠姑衝著她就是冷笑了一聲:「瞧姨娘這話問的,合著你磕的那兩個頭還能磕出金子來了?」
不就是幾個錢嗎?早說清楚了,何必讓自己這樣又是跪又是苦苦哀求的?
林舟保的姨娘氣了個倒仰,語氣中就又是免不了的帶了出來,賭氣道:「那些銀子奴婢雙倍給夫人就是?」
「大管家,你可也親眼瞧見她這張狂的樣了?呵呵,她這分明還是就是在打發叫花子呢。合著以為她管了個家,就可以隨便拿著公中的錢做人情了?我就是那個缺了那點子銀子的人了麼?」
何氏「更氣」了,一把推開擋著自己的林舟保的姨娘,繼續氣沖沖的就要往外走。
翠姑趕忙的拉住她勸道:「夫人,姨娘哪裡是那樣的人?您也太小看她了,她說賠必定是掏她自個的私房錢呢,姨娘,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的。」
林舟保的姨娘幾乎咬碎了銀牙,一邊肉痛的不得不點頭,一邊暗暗的想著何氏給出去的銀子應當不會多,最多百兩,兩倍,不過只是二百兩罷了,她就當餵了狗了。
「哦,那我倒是可以考慮消消氣。」
何氏停住,面帶嘲諷的看著林舟保的姨娘:「不過才兩倍,怎麼也顯不出你當家姨娘的身份不是?我也不要多不跟你張什麼百倍的口,只要你賠出十倍來,我就先不跟你計較你這對我大不敬的事了。」
十倍?
若真是百兩那十倍可就是一千兩了,林舟保的姨娘心哆嗦了一下。臉上就露出猶豫的神色來。
「怎麼,不願意?」
何氏。臉上嘲諷的神色更深了:「合著你自個也就是個叫花子的家底,就連那點子的錢都拿不出來,就好意思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了?」
「十倍就十倍。」
被何氏激的,林舟保的姨娘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不就是一千兩銀子的事嗎?雖然肉痛了些,不過對她而言也不傷筋動骨的。大不了等過些日子她去老爺那兒哭訴,讓老爺再貼補自個就好了。
看著二爺的面,老爺肯定會願意掏這個銀子的。
這麼想了,那林舟保的姨娘心裡才算是沒那麼心疼了。
「翠姑,剛才咱們給出去多少銀子來著?」
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舟保的姨娘,何氏扭頭問翠姑。
翠姑:「夫人,方才那錢可是徐嬤嬤給的。奴婢雖然不知道徐嬤嬤到底給了多少?不過我依稀記的方才徐嬤嬤掏銀票的那個荷包裡頭放著的銀票,就沒有少於千兩的。就是不知道給的到底是五千兩一張的還是一千兩一張的了?要不咱們等徐嬤嬤回來的時候問問?」
「還問什麼?就按最少的一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