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還是忐忑的問了出來,“如果,我說如果侯年和柳玉瓊都對那段情念念不忘,您希望我怎麼做?”
☆、50章 被冤枉
從未設想過這個問題的石婆婆,糾結茫然的搪塞道,“你這丫頭都長大有自己的主見了,我一個老婆子能給你什麼意見啊。”
“婆婆?”柳快快衝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呼喚著,最終還是沒能從中問出些許話音來。
話說手心手背都是肉,無論是女兒還是外孫女都是她花費心思一點一點拉扯大的,若真要選的話,她寧可從沒有侯年這號人。
幫石婆婆換了藥,柳快快沒再提及這個話題,反而是經不住她的勸回了衙門。一路上她總是在想柳玉瓊這次回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為何不先回久違的家,風月樓於她而言到底意味著什麼?
依著石婆婆的態度,柳快快對她的歸來慢慢的有了濃厚的好奇心,思量間前面不遠處發生了激烈的嘈雜聲。
若回衙門必定要經過這裡的,本沒有興致一探究竟的柳快快隨意的往那邊瞥了一眼,可偏偏就是這無意的一眼勾住了她的注意力。
柳玉瓊正被一個彪形大漢給攔住了去路,對方兇聲惡煞的衝她怒吼著,嘴裡還一臉指認的吼叫道,“柳玉瓊你別跟老子在這裡裝,其他男人將你當汾城的第一美女,可老子就是對你沒興趣。”
粗魯的一把扯住她的手,怒目而視,“仗著自己風韻猶存還想奢望染指危家,說,我姐是不是你害死的。”
面對粗壯男人的質問,柳玉瓊不卑不亢的回應道,“那個女人死了與我何干,我只不過是去危府喝了杯茶而已,總不能危府出了事都往我身上扣吧?”
“你……”男子一時氣急,掄起手掌就要扇她,柳快快大喝一聲住手衝了出來,“你一個大男人竟敢當街欺負一個弱質女流,看來你們危府不知在外面得罪了多少人呢。”
男子看清來人,對著柳快快鄙夷一笑,“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汾城侯捕頭的夫人。怎麼,來為你娘抱不平啊?你可別忘了她可是侯年的老相好,沒準兒還想跟你共侍一夫呢,到時候該是母女相稱呢還是姐妹相稱呢。”
柳快快頓時氣結,清脆巴掌聲隨即響起,原來是柳玉瓊羞惱的給了男子一記重重的耳光,“正所謂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這種人也就配啃啃狗屎,滿嘴的屎騷味兒。”
“你……”
“你想怎麼樣?”柳快快用身體擋在了柳玉瓊的面前,氣勢洶洶的怒視掄起拳頭準備動粗的男子,“既然知道我相公是公門中人,做事就要掂量著點辦。”
見對方真的收斂了幾分的氣焰,提醒道,“方才你說柳玉瓊害死了家姐,可有證據或人證,若是真懷疑她大可到衙門告狀,豈容動用私刑。”
“好,老子這就到衙門告你。”男子應著柳快快的話順勢而行,拉著柳玉瓊就往衙門而去,“老子就讓縣令大人治你。”
才反應過來的柳快快忙追了上去,當趕到時二人已經被帶上了公堂,方才旁觀的人也隨著她湧了進去旁聽。
當差的見是柳玉瓊皆是一驚,就連邱縣令也不例外,斂了神色問道,“堂下何人為何狀告柳玉瓊啊?”
男子瞪了柳玉瓊一眼冷哼道,“啟稟大人,小人高樹要狀告柳玉瓊殺害家姐危高採玉,還望大人為家姐伸冤哪。”
邱縣令對此頗為好奇,再問道,“家姐死於何時何地,可否親眼目睹柳玉瓊殺人啊?”
高樹略微一怔,面露為難之色,隨後回應道,“回大人,家姐是今晨發現被人割喉慘死房中,雖沒看到她行兇但小人親眼所見案發時柳玉瓊慌慌張張的從現場離開。”
“大人,當時是危夫人請玉瓊到房間一見,可當進入房間時危夫人已經死亡,情急慌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