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鬥不過的。”柳快快雖感激侯年的舉動,但是她真的對他沒有印象,說著疏遠的話,“我跟你非親非故的無須為我做到如此地步,也許我只是跟你的妻子相像而已。”
侯年並不理會柳快快此刻說的話,一面保護她一面將迎上來的家丁打退,伺機帶她走,“你是我侯年認定的妻子,怎麼會無緣無故,而且我們也已經成親了。”
“你是什麼人,竟然在丞相府撒野,我聶關行的女兒豈會跟你有過婚事,簡直是惡意誹謗。”聶關行忽然對侯年指控道,“你不將我放在眼裡也就算了,難道連丞相也不放在眼裡了嗎?”
這一挑唆更讓丞相怒火中燒,呵斥道,“來人將此人給本丞相拿下。”
一個武將躍躍欲試的跳了出來,請示道,“丞相,就讓下官幫你擒住這個鬧事之徒。”說完就朝侯年襲來,話不多說已然展開了手腳攻勢,幾個回合下來二人不相伯仲。
但是柳快快怕侯年會因此遭到處置,心急的衝到了他們的中間阻止了拳腳搏鬥,勸道,“你們不要再打了,程少爺是我的未婚夫婿,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是他的女人。”
武將收回架勢,悻悻的回到了原地。
柳快快轉而對身後的侯年說道,“這位大叔,請你不要鬧事了,我真不是你的妻子柳快快,快離開吧。”
帶著滿腹的期盼來到這裡好不容易找到了日夜思念的人,如今她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卻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疏遠,心霎時隱隱作痛。
一臉不肯接受事實的神情,再次問道,“你當真一點都記不起我了,記不起汾城,記不起汾城衙門……”
“夠了,你別在這裡胡鬧了。”聶關行喝斥著示意小若和喜娘帶柳快快進門,丞相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
弄不清楚事由的侯年,始終不肯善罷甘休,作勢要強行帶柳快快離開,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抓住她的手說,“無論如何今天我都要帶你走。”
“你敢!”丞相厲聲道
“誰這麼大膽敢在丞相府鬧事啊。”響亮的聲音自緩緩行近的轎子裡傳出來,大家探去視線從裡面下來一個華貴的男子,厲著視線靠近。
他的到來讓現場的氣氛稍稍緩解了幾分,以丞相為首大臣們紛紛上前行禮,“參見太子爺千歲。”
“都免了吧。”太子隨意的揮手,問道,“本太子在來的路上,聽說程仲這新郎官死了,可是真的?”
丞相悲痛著臉,彎腰拱手道,“回太子的話,犬子確實不幸墜馬而死,老臣正打算讓聶玲瓏與犬子完婚,與之陪葬。”
“陪葬?”太子的視線好奇的落在了大紅身影上,驚豔絕倫的姿色更是讓太子看痴了,嘆息道,“如此美人,殉葬了豈不是太可惜。”
再注視到侯年緊緊抓住不放的手,半眯著眼詢問道,“這人是誰?看來對聶玲瓏也是深感興趣啊。”
聶關行忙上前回話,“太子,此人有意來鬧事,還請太子命人將其趕走才是。”
“哦?”太子狐疑的看著侯年,走近了幾步,問道,“因何而鬧啊?”
侯年毫無顧忌的挑明道,“因為她是我的妻子,我並沒有休她,試問一女豈能嫁二夫?”
“你說她是你的妻子?”太子狐疑的看向了聶關行等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聶關行慌忙上來解釋,“回太子,此人誤將小女當成了自己的妻子,小女從未離開過京都怎會認識此人,這分明是他在無理取鬧。”
太子饒有興致的把玩著手裡的扇子,說道,“本太子原想來看看程仲的婚禮,卻沒成想遇到這般稀奇事兒。”
見柳快快牴觸的從侯年的束縛中抽出手來,疑惑的問道,“你當真不認識此人?”
“回太子,玲瓏確實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