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總之,他這個年齡是無法理解的。
說完,他便朝著二樓,年輕人所指的那個房間緩緩走去。
年輕人顯然有些害怕這個場面,縮在張清楓的身後。
年輕人看張清楓和自己年齡相仿,遞了一根菸過來,有些擔憂:“哥們,你說我女朋友是不是真死了,我倆這男女朋友關係,我能繼承她遺產嗎。”
“這,我不清楚……”張清楓尷尬的接過煙:“不過咱們這年紀輕輕的,想賺錢自己奮鬥多好。”
年輕人一愣,指著自己的胳膊:“我咋不是奮鬥了,說出來你不信,我認識她的時候,是健身教練,你看看我現在身上,還剩幾塊肌肉。”
“工人憑力氣賺錢,我也憑力氣賺錢,都是勞動人民,誰比誰高貴。”
咋一聽,好似還挺有道理。
張清楓搖了搖頭,可不能和這哥們多吹,免得真聽進去。
他目光朝樓上看去。
楊穆此時,已經來到二樓那間房間門口,越發濃郁的屍臭,從裡面傳來。
楊穆手中,出現了一柄雕刻著許許多多符文的匕首。
他伸手,緩緩推開房門,臥室內,一個六十餘歲的富婆,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坐在床上。
她瞳孔只剩眼仁,指甲鋒利修長,牙齒更是變得越發鋒利。
她緩緩抬起手,聲音沙啞的喊道:“小安,小安,這是什麼人,小安。”
楊穆感受到富婆體內的屍氣。
楊穆摸了摸鼻子,淡淡皺眉:“真臭。”
話畢,他迅速上前,手中的匕首,朝富婆的喉嚨便刺去。
富婆睜大雙眼,起身欲要反抗,但她剛成屍煞,哪能是楊穆的對手。
瞬間,脖子便被鋒利的匕首割斷,黑色的淤血,從傷口湧出。
不過腦袋即便被隔開,富婆的腦袋依舊是張牙咧嘴,手臂胡亂揮舞,彷彿是想要將自己的腦袋給找回來。
隨後,楊穆的匕首又在富婆的腹部狠狠刺穿,隨後迅速退後。
黑色的屍氣,從她的腹部迅速噴湧而出,她在地上不斷的掙扎,嘶吼。
最終,卻是沒有了氣息。
看到這一幕後,楊穆這才將門給迅速關上,慢慢走下樓,對那年輕人說道:“已經處理了,房間的門窗不要開啟,更不能進入那個房間,待會有專業的人來處理那具屍體。”
“這就解決了?”張清楓看楊穆下樓,忍不住問道。
楊穆微微一愣,扭頭看向張清楓:“咋了?”
“我的戲份呢。”張清楓指了指自己:“不用我幫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