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避之不及,你還去和他說話,你不怕掉腦袋!”
“我倒覺得這餘大人不是那樣的人!”
“你懂什麼!懶得跟你說,我是看你老實……”
聲音漸行漸遠,玉瀟然聳了聳肩,笑笑,躺下去準備先睡一覺再說。
是夜,玉瀟然眼睛晶亮晶亮地瞅著僅僅巴掌大小的天窗上透下來的一寸月光,嘴裡叼著根野草,呷吧呷吧覺得很甜,比晚上那硬饅頭好吃多了,嘴角一斜:“少年愁,少年遊,少年不知愁白頭,烤鴨再不送我手,師姐必打爛你的頭!”
“嘿嘿,師姐鼻子真靈!”一聲諂笑從暗處傳來,隨即露出青謹那張帶著面具的那張清秀的臉,“我不是看師姐這秸草吃的香,不忍心打擾麼!”女王重生:殿下請俯首
“慎呢?沒來?”玉瀟然偏了偏頭看看。
“我把獄卒都謎暈了,用的我新發明的飄飄香,神不知睡著鬼不覺醒來,厲害吧!慎在外面警惕著。”說著,還掏出從獄卒那裡拿來的鑰匙把門開啟,將手中的美味遞給玉瀟然,又看著牢門道:“你倒是躲在這樂清閒,那相府可翻了天了,你那婉兒妹妹的眼淚,快把相府淹了,弄的你岳父一晚上都沒回,不過據說是找鍾懷仁去了。”
玉瀟然咬了一口鴨脖子,嗚噎不清說:“那你就不會安慰安慰人家,說不定到時候師姐我恢復了女兒身,那宋婉真一不小心就相中你了!女大三抱金磚啊!”
“朋友妻不可欺,況且師姐的我更不敢搶了!”青謹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
“嘖嘖嘖!”又一道聲音從暗處傳來,“天牢裡啃著烤鴨侃侃而談的除了小然兒,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玉瀟然打了個寒顫,抱著烤鴨一嘴油膩地看著從暗處緩緩走來的龍延拓:“拜託天行大太子,我這罪名將將有了轉機,您是來砸場子的?”
“呵呵,害然兒入獄的是我,作為禮儀之邦,我當然要來探視一番聊表慰藉了。”龍延拓不惱,笑眯眯的步過來,依著另一邊牢門。
玉瀟然翻了翻白眼,看著牢門口一左一右的兩個門神,不用說,一定是青謹將這隻死狐狸放進來的!
而且,青謹見了天行太子竟然還親熱地打了聲招呼!
這幾人什麼時候開始一個鼻孔出氣了!
玉瀟然不滿道:“拜託,謹,你認清事實好不好,師姐我是因為他。如今才這麼慘的好不好……”
“小草床躺著,肥鴨啃著,小曲哼著,你這叫慘?”青謹眼一瞟,“話說回來,他們怎麼會有你私通太子殿下的證據的?”呆萌系女配白蓮葉
“喂喂,什麼私通,呸呸!小孩子家家不好好上學堂亂用詞!這叫通敵賣國!啊呸呸!”玉瀟然隨即搖了搖頭呸了兩聲,“我怎麼知道,我還在奇怪呢,那些明明是我的字跡,可是我怎麼可能是這傢伙的什麼探子!”
“那可就奇怪了,你的字那麼醜!怎麼可能有人模仿的出來,就算模仿出,你也不會不認識自己的字跡啊!”青謹皺了皺眉頭。
玉瀟然瞥了一眼青謹,瞬間也愁眉不展,連那所剩無幾的烤鴨也不啃了。“我聽說南部一少數民族古國南竺有一種藥水,可以讓紙張融在一起,天衣無縫!”一直在旁邊未吭聲的龍延拓懶洋洋開口。
青謹一拍大腿:“是了,我怎麼沒想到!如此一來,便說得通了!”
玉瀟然眼中暗芒一閃:“如此說來,只要查一查當時我在上林苑當值時,所記錄的卷宗是否還完好,那便知道答案了!”
玉瀟然想了想,自己也就只有在錄華樓所留字跡最多,若被有心人拿了去……龍延拓略一沉吟:“已經遲了,今日酉時,錄華樓走水,只是火勢不是很大,只燒掉了今年開春以來的北牧官員記實錄。”
“哼,此地無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