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統!”這些人鮑chūn來辦事最細心也最懂柳凡的心思,鮑chūn來應了一聲就帶著人開始埋鍋造飯,青州軍團計程車兵也是連連應是不敢絲毫違背柳凡的意願,連侯爺的糧食都敢扣殺他們不是和玩的一樣。
“宋瑞峰,你帶著本部人馬收攏災民,告訴他們這裡有救助糧食的,呼延虎你帶著本部人馬跟著我去青州城,我要會會那些朝廷的大爺嘛。”柳凡冷哼了一聲,身上的殺氣更濃更盛了,雖然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出賣禁衛軍的事是張讓乾的,但是柳凡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柳凡這一切的幕後黑手都是張讓。
不管一湧而來災民,柳凡帶著人奔向了青州城,柳凡要的就是不給復陽侯張端任何反應的機會。時間拖的越久對柳凡越是不理,而張陽丟了糧食更是一路不顧及戰馬一路狂奔跑進青州城,青州城是青州府的之所所在之地,由重兵把守,前rì的叛軍攻城引發了青州上下的一陣sāo動,今天的糧食就是張端想將這批糧食運到大山之中藏起來,沒想到卻是便宜了柳凡。
“開門,我是張陽,快快開門!”張陽丟盔棄甲的跑到青州城下大聲喊道,青州城計程車兵看到張陽也不敢耽擱連忙將開啟了城門。
張陽從城門口換過了一批戰馬,甩掉身上僅存的盔甲旁邊的一名校尉說道:“一會會有一隊自稱是朝廷禁衛軍的人馬到青州城,他們是叛賊,侯爺的糧食被他們劫走了,你們千萬不要放他進來?”
“都統,這事要不要報告軍團長,讓他派兵圍剿這夥叛逆?”那名校尉抱著拳巴結的問道,只是沒想到這一次他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之上,張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翻身上馬便離開了,只留下了一臉尷尬的那名校尉。
那名校尉臉sè頗為難看的看到手下計程車兵盯著自己看,訓斥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把城門關上,等那群叛逆攻城啊,眼睛都給方亮一點不準放任何一個叛逆進城。”
黑洞洞的大門又一次關上了,狼狽不堪的張陽也趕到了復陽侯府,從外表看如果不是知道了這人的爵位僅僅是一個三等候的話那麼外人一定以為走進了某個千年世家的府邸,張陽不管門房詫異的目光,一路哭著喊著跌跌撞撞的爬進了復陽侯府。
“叔叔,不好了,出大事了,叔叔!”人還沒進門聲音就先到了正在懷中準備和小妾親熱的復陽侯張端突然被張陽這一喊,原本還昂首挺胸準備大幹一番的小弟突然間萎了下去,讓復陽侯一陣惱火。
“喊什麼喊,你娘死了還是你爹死了!”復陽侯努力的在房中想讓自己的再展雄風,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突然被張陽的話一說又軟了。
“叔叔,比我娘我爹死還要嚴重,運出城的那批糧食被人劫了!”張陽一陣暗罵,我爹不就是你哥,我娘不就是你嫂子,你竟然詛咒他們死,不過他們已經死了。
張端拍掉了還在不斷努力的小妾的手,一副也顧不得穿袒胸露rǔ的跑了出來,也顧不得外面的寒風呼嘯啪了一巴掌將張陽帶扇了出去:“你幹什麼吃的?你數千人馬糧食怎麼能被人劫了呢?是什麼人敢劫我的糧食?”
張端長得五大三粗,但偏偏是一副賊眉鼠臉,恐怖包仁也沒有張端長得更加猥瑣了,五短身材配上不斷外翻的白眼,如果柳凡看到第一眼就覺得此人一定是一個養漢jiān的好材料,張端一邊吹著扇的通紅的手掌,一邊惡狠狠的大罵張陽:“你個廢物,幹什麼吃的,究竟是什麼人敢劫我的糧食?”
張陽連滾帶爬的跪在了張端的腳下哭泣道:“叔叔,你可要為我我做主,都是那班天殺的禁衛軍,他們不僅劫了您的糧食,還把我的人也扣押了。”
“禁衛軍?”張陽的話讓張端冷靜了下來,難道他們就是張讓派人送來的信中所說的朝廷的督查使,他們怎麼這麼就到了:“領頭的是什麼人?你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