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討厭,那個傢伙竟然KISS了她好幾次了,還把那種粘呼呼的東西放進她嘴裡,就算是為了救命,可老師教人工呼吸那會兒可真沒教過這種“流氓”行逕。
搞什麼鬼啊!還是她自己太敏感,誤解了什麼。早知道就不該答應他去什麼軍區醫院。
哎,不對啊!他怎麼會是那種人,應該是她自己多想了吧!
任蓮胎又不自覺地想到男人送氣時,似乎的確有一股特別的暖流通達全身,身體意識彷彿被那股巨力推動拉扯,終於脫出滯困,掙扎著——復生而歸。
……
回學校的路上。
“阿衝,你等等我們啊!”
可惜不管顧寶荷怎麼叫,周衝埋頭狠衝,很快就走遠了。
劉立波上前道,“寶荷,就讓他去吧!任蓮盈那個女人今天讓他在那麼多大領導面前丟盡了臉面,估計要好一陣兒他才緩得過來。”
顧寶荷暗暗握著拳,神色不虞。
劉立波朝左右望望,神色擔憂地壓低了聲問,“寶荷,我看那個女人好像啥事都沒發生,你沒有放那東西吧?”
☆、42。我想擦個澡
怎麼可能沒放!
顧寶荷訝然抬頭,也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才壓低聲道,“學長,我……我還是後悔了,我們不該那麼做的。所以我……”
劉立波聞言,著實鬆了口氣,心想以女子一慣的溫柔體貼、善良包容,會臨陣退縮也是正常。看著女子一臉自責的模樣,他的目光變得更為柔和。
“學長,都是我太心急了,還是我不好,竟然想出這種,這種……”顧寶荷說著說著,捂臉哭了起來,“阿衝也許知道了,才會那麼生氣地跑掉。我們都太自私了,萬一蓮盈對那種麻醉劑有過敏反應,出了事的話,我,我就真的……”
劉立波大膽地撫上了女子的肩頭,安撫,“寶荷,事情都過去了。你不是什麼都沒做嗎!阿衝他更不可能知道,這只是你和我之間的秘密,別哭了,唉……”四下無人時,他索性將女子摟進了懷裡,輕拍安撫,更覺得一切都值了。
顧寶荷眼底閃過一抹冷黯,依然悽悽哀哀地自責著,“要是真出了事兒,”她仰起頭,目光鎮定而堅決地看著劉立波,“學長,你也不用擔心,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我頭上就行了。畢竟,我才是蓮盈和周衝感情的第三者,動機明確。絕對,絕對不會連累這麼好的……學長你的!”
劉立波聽得心緒大動,抱著女子就忍不住俯下身去吻。
誰知顧寶荷突然驚慌地推開他,叫了一聲“有人”,轉身就跑掉了,紅紅的臉上一雙嵌水似的大眼睛,就像受驚的小兔子似的,讓劉立波意猶未盡,回頭瞪了眼旁邊閃過的小屁孩兒,追了上去。
實驗室裡。
周衝一把將臺上的試管都掃落在地,嚇得剛進門的顧寶荷大叫。
隨後而至的劉立波見狀,氣得就要訓斥,但被顧寶荷攥住了,搖著頭流淚不止,便沒能出口。
周衝喘著粗氣,雙手撐在實驗臺上,臉色陰沉到極點。
“我不甘心!我絕不甘心!”他狠狠捶下一拳,金屬製的實驗臺瞬間讓指關節紅腫一片。
顧寶荷心疼地撲上前,抱住周衝的手哭求道,“阿衝,別這樣,都是我不好,蓮盈也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才會……你別生氣,我,我去跟她道歉,求她。蓮盈她對你是有感情的,只要我們好好去認錯,她就會心軟,她不會收回這個實驗專案的,也不會趕我們走的,只要我們去求……”
“不可能!”
周衝氣得一手揮開顧寶荷,哪裡還有往日隱忍不發的斯文菁英氣度,整個人都怒紅了眼。
“周衝,你過份了。你有什麼氣該找任蓮盈去撒,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