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痕跡,連牆上的照片都被人扔在地上,上面還遊著幾隻腳印,看那花紋,應該是軍靴。
站在房子中間,章晉陽的雷達逐寸的掃描整棟房子,不由的發出冷笑,這些大兵顯然不是幹這個活的料,黑幫收賬都比他們抄的乾淨。
雖然大面上亂七八糟,但是很多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沒有被注意到,比如沙發雖然被開啟了,看起來背後好像什麼也沒有,可是沙發扶手的內空中卻藏著兩卷非法菸草,一看就是艾德里安的兒子藏在哪的也許是孫子藏的。
艾德里安的兒子離了婚,暫時住在他的家裡,還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半大小子,他的老妻看起來很喜歡這個小夥子,家裡的照片有很多都是兩個人的合影,都是些生活抓拍。
在三樓,雖然艾德里安的圖紙電腦什麼的被一掃而空,可是很多組裝用的工具都還在,這些人還真是外行啊,就連地下室裡那些製作零配件的機器也在,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些機器最後一次的製作資料就是那件成功的飛行服麼?
章晉陽在這間廢棄的屋子裡花費了整整兩天時間,從各種機器上提取了過去的資料,成功的複製了一件艾德里安身上正在穿著的飛行羽翼服,連材料都是取自這裡。
望著這件看起來醜斃了的飛行翼裝,章晉陽咂咂嘴,不知道是不是該嘲笑一下威弗雷德漢默,東西就擺在他的眼前,他都沒發現,合該他漢默家與高科技就是無緣啊。
“看了那麼久,老人家不覺得累嗎?”
章晉陽舉著飛行翼裝看向窗戶,在他鼓搗這些東西的時候,有一個人總是鬼鬼祟祟的在這邊打望,雷達裡那佈滿周圍的光頭閃閃發亮,好幾次章晉陽都差點忍不住笑出來了。
“孩子,你很有天賦,不過你為誰工作呢,拿到這種東西你不想試試嗎?”
艾德里安從窗戶的陰影下走了出來,他站的地方是三樓最寬敞的陽臺,那裡應該是他平時起降的地方。
他觀察章晉陽很久了,這個高壯的男人每一次擺弄他的儀器他都心驚膽戰,矛盾重重,即希望他能成功,又不想自己的發明就這樣被人複製出來,這份心理折磨著他,讓他在短短的一天當中往返了數次,時刻的關注著他的進度。
“不想試,一個是太小了我穿不進去,再一個,這東西太醜了,你是出於什麼心理在這東西的領口加上這一圈白毛的?順便說一句,我是個私家偵探,還兼職賞金獵人。”
“哦,沒錯,那圈白色的羽毛除了裝飾沒什麼用,只是想讓我看起來更像一隻鳥兒罷了,年輕人覺得醜很正常,你們都喜歡那種不靈不靈的工業美學。
我的賞金很高嗎?我對你們這個職業不瞭解,但是我的孫子覺得你們很酷。”
艾德里安的眼神很清澈,看得出來,他雖然對威弗雷德有仇恨,但是並沒有摧毀他的理智,他還是那個睿智理性的科學家,甚至還有點慈祥。
“你的賞金很高,不過與其說是你的賞金,不如說是這件衣服的賞金,他們才不關心你的死活,這件衣服,是我平時報酬的十六倍,但是我不想把它交出去,威弗雷德的名聲在外,得防他一手。”
章晉陽把飛行翼裝疊好,裝在早就預備好的揹包裡放在一邊,退後兩步坐在工作臺的椅子上,對著站在窗外的老人揮了揮手。
“進來談談怎麼樣?我這裡關於你的任務不只是抓捕你,獲得你的飛行服,還有人給你帶了口信,tpe知道嗎?這幾年新約克城最火熱的律師事務所。”
艾德里安並沒有動,只是歪了歪頭,配上光溜溜的腦袋,那動作真的就像是一隻禿鷲,不過他可沒有那些大鳥的兇狠眼神。
“律師?他們想幫我打官司?吼,對手可是國防部,還有漢默工業,他們能吃得住這份合同?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