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槍響了,而隨著這一聲槍響,巨大的白熊慘嚎一聲,整個疾奔的身子在雪地上翻了幾個滾,帶起一大蓬雪霧。等它在雪地上滾了幾圈停下來之後。一條粗壯地後腿已經不敢落地了。很明顯,剛才那一槍正好打中它的後腿腳掌。
受了傷的北極熊看上去極其憤怒。它瘸著一條後腿,在雪地上一圈圈打轉,巨大滾圓的腦袋時不時就揚起來,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地嚎叫。
最初開槍的小個子士兵顯然完成了他的任務,這傢伙操縱著滑雪艇,在距離白熊十幾米的地方兜了個***,然後歡呼一聲,加大馬力奔上崗丘,在坡頂上轉了一圈,猛地喊叫一聲,凌空飛衝下來,駛回了車隊左翼的防禦陣列。
與此同時,那幾個原本駕著滑雪艇四處遊蕩計程車兵衝了回來,他們兩人一組,分兩隊,沿左右兩側徑直朝白熊衝過去。
接下來生的一幕,令郭守雲有點不忍卒睹的感覺,他終於體會到,與人這種高智商動物比起來,北極熊那龐大的身軀究竟有多麼脆弱。
兩隊直衝過去地士兵,在衝到距白熊不足兩三米地距離上,突然做出了一個交叉並匯的動作,兩個領隊地士兵將滑雪艇開到最大馬力,然後衝到憤怒白熊的面前,在離它不到半米的地方突然轉向,打出一個九十度的弧線之後,幾乎是擦著白熊的身子交錯而過。滑雪艇艇尾掃起來的大篷積雪,劈頭蓋臉的潑灑在白熊的大腦袋上。
北極熊說到底也是狗熊的一種,可它的反應度卻是一點也不慢,不過在這個時候,它那快捷的反應反而成了致命傷。當兩輛滑雪艇從它眼前一晃而過的時候,這傢伙下意識的探出前爪,試圖將兩個觸犯自己威嚴的傢伙拍於掌下。而就在它那大爪子撓出去,還沒來得及往回收的時候,緊隨而至的兩輛滑雪艇已經到了跟前。偏左的一輛結結實實撞在它那碩大的頭顱上,而偏右的一輛則正好頂在它肥胖臃腫的大**上。
滑雪艇撞擊所帶來的巨大沖擊力,將身材碩大的白熊撞得調了一個個,它連慘嚎都沒得及出一聲,就那麼旋轉著平趴在了雪地上,連續幾番掙扎,都沒能再爬起來。
“先生,看樣子你今年過冬的裘皮大衣有著落了,”看著窗外那些士兵揮槍歡呼,葉列娜眼裡精光一閃,微笑道,“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當然,如果能再加上一條紅狐狸圍巾的話,那就更理想了。”
“你或許還不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皮草,”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郭守雲不動聲色的說道,“這東西啊,還是送給你吧,你剛來遠東,也許對這邊的氣候還不太習慣,有這麼個東西留在身邊,總會派上用場的。”
“呵呵,謝謝先生的好意了,”葉列娜微微一笑,說道,“不過我雖然喜歡皮草,卻沒資格要眼前這件東西,嗯,其實不只是我,在遠東,除了先生之外,也沒人夠資格用它。”
“什麼意思?”郭守雲皺皺眉頭,他感覺女人這話裡有話。
“沒什麼意思,”葉列娜聳聳肩,說道,“你想啊,我要是把這件東西穿上,妮娜夫人會怎麼考慮?莎娜麗娃夫人又會怎麼看?其她的,還有尼基塔、拉麗薩、謝尼維金娜這些人,她們又會說什麼?呵呵,可以肯定的是,她們即便不去埋怨先生,也會反過來記恨我的。至於其他人嘛,那就更不好說,你要是把它送給挈廖緬科將軍,席賈霍夫將軍還有西羅諾夫將軍就會產生不滿,你要把它送給某一個州的官員,那其它幾個州的官員就會不滿。所以啊,這件東西只能你自己留著用,你不用了呢,可以把它留給你的孩子,只有那樣,大家才無話可說,維持表面那種一團和氣的局面。”
“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吧,”郭守雲歪頭想了想,嘆口氣說道,“但是你想過沒有,對這件東西感興趣的人,不只是你們幾個女人,也不僅僅是幾位將軍以及各州的官員,除了這些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