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則崇搖頭說:「老師,我吧,總覺得你跟他們不一樣,也不該一樣。我以前不知道,這一進來轉了一圈,發現人重要的就是能保持自己的品格不受汙染,汙染了,再清洗就困難。」
周法宏問他:「高所,說實話,在外面吃過請,收過禮嗎?用手中那點兒權力,給親戚朋友辦過事兒嗎?」
「……我沒犯過原則上的錯誤。」
「你自己定的原則還是黨給定的原則?」周法宏說得高則崇尷尬並且不屑。
何永批判周法宏:「你又黑嘴,這麼一說不把高所放到咱對立面了?」
「人不能妄自菲薄。」高則崇已經沒有興趣跟我們聊下去,評論一句後,低頭幹活兒。
周法宏笑著提醒大夥:「看二神經,練氣功哪。」
我們往牆邊一看,超級病號二神經正坐在地上,用力地推展著雙臂,臉憋得通紅,似乎意念裡在排山倒海。何永「嗨」了一聲,二神經大呼一口氣,鬆弛了手臂,望著我們笑。
「幹什麼呢老二?」
二神經居然清楚地告訴我們:「該開放啦。」
我笑道:「看他多明白,恢復體能哪。」棍兒陰鬱而不屑地說:「本來他就是裝逼。」
我喊二神經旁邊的小樸:「樸兒,你什麼時候開放?」
「不積道。」小樸細聲細語地回答。
「你進來幾年啦?」何永問。
「不積(知)道。」
周法宏學著小樸的聲音說:「你問他姓啥他積道嗎?」我說:「算了,別拿人家孩子找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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