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深皺,“今夜姬少主不顧自身安危也必保離傷平安,如此重義之人自然能得離傷感激。”
“自身安危?”鳳眼微眯,透著深思與算某,斂眉的輕笑中顯著瞳中那抹凝思,那她可有看見自己為她打破先例?可有看到他的維護之舉?曾幾何時,他如此關心過一個女人來著?可這個女人不但不知感激,還就會和他唱反調,偏他卻拿她沒轍,聞名天下,鼎鼎大名的東皇皇爺竟然對自己皇府的一個琴師束手無策,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這種情況卻確確實實的生過好幾回,“姬子兮乃天朝地位凡的三大世家少主,又是皇兄的貴賓,就算今夜為護你而遭皇兄譴責也無自身安危之說,難道皇兄會為這點小事下罪於他不成?還是傷兒知道什麼不成?抑或是姬子兮…。”就算眼前人兒再冰雪聰明,自不可就單憑今晚就察覺皇族與三大世家糾結的關係,他並不知道假山後的那一幕,思來想去,也唯剩姬子兮透露這一想法了,但姬子兮會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透露這層利害關係?他們真是毫無關係?還是姬子兮真對眼前人兒已重視到這種地步,這種事都可坦言相告了?
離傷一驚,好是敏感深沉的人,自己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讓他察覺不對勁了,只是,還不知自己偷聽之事,倒是以為姬子兮相告此事,“伴君如伴虎,冒犯天威,是何等大事,龍顏震怒絕非小事,威其性命也是可能,傷兒所言不顧自身安危之說也並非無稽之談。”她婉言解釋。
慵懶的斜躺回鋪著紫金絲綢臥榻的東皇繇喑對她此番言語並未有表示,七彩金珠串成垂簾分系兩旁,叮叮咚咚搖曳著清脆的鳴音,為兩人的冷寂氣氛平貼一絲緩和,霧紫輕紗在華麗的臥榻頂端由金色絲線系挽呈波浪,就像此刻東皇繇喑那扯著唇角,轉沉的眼瞳。
微風引動,竹葉蕭疏,落葉還在蕭蕭地下,彷彿是壓滿樹冠的鳥群,受到了一陣風的驚擾,不約而同飛離樹梢,只是飛去的鳥群沒有它們這般安詳自得罷了,離傷敏感的聽見落葉在不一般的飄落,但是因其她並不懂武,縱使知道這氣流不對,卻也看不出所以然,只能講目光轉向東皇瑤喑。
而內功高強的東皇繇喑自然察覺出不同。
“得了,看來今晚他倆命大,本皇不想再談姬子兮,本皇累了。”他下著逐客令,大概是因為自己的手下沒有完成自己交代的事,讓他也頗為惱。
離傷果然不在言語,因為她知道,看著他那有些煩躁的臉以及剛剛的樹葉下的一絲動靜,有些明白,姬子兮他們應該是暫時安全的,那應該是回來的探子報告任務失敗,因為如果姬子兮他們當真已被刺殺,那麼這批影子就不可能不出來稟告。
既然知道他們二人平安,她就不再多言,平靜的兩人之間只有那珠鏈的聲音在那一直迴盪,韻散而去,悠悠盪漾…。盪漾…以為已是千萬時卻是眨眼之瞬,悠悠之音才響側內殿,“是,離傷告退。”
給讀者的話:
嘿嘿~~我改我改我改改改
………【八個女人】………
再次站於這‘碧落宮’的宮門口,離傷不禁感概萬千,自那日宮宴也不過幾日,自己竟然就兩次造訪這座華麗的宮殿,不敢怠慢,她溫言對著宮殿門口接她的小李公公說到,“有勞公公了。”宮裡關係錯綜複雜,即使一個小小的太監宮女,後臺有時都比她這個尚書之女硬,故此,她才會更加小心翼翼,以防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人,而且,這個小李公公在長公主還待字閨中的時候就跟著長公主了,曾經還侍奉過先皇,長公主回宮後被派回到御書房,是當今聖上身邊服侍最久的一個公公,身份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離傷小姐折煞老奴了,現在誰人不知,離傷小姐可是皇爺眼前的紅人吶,以後老奴還指望離傷小姐多多提拔阿。”小李公公客氣的回答,一面還不忘領著離傷往宮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