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那好,那時據燕春樓的人說,張大人整日留戀與彌香房內,甚至有想為她贖身的想法,只是,這個想法還沒付諸行動,就被莫邱燴拔了個頭籌,納了彌香為莫府的五夫人,本來這次你也只是暗惱,也為細想其他,偏夏天時江南水患,莫邱燴請調與你一起協助共同治理水患時,老奸巨猾的莫邱燴再一次耍了你一記,單獨私吞了那筆軍餉,你因此更加懷恨在心,沒想到過了一個月你竟然會在街上巧遇以為人婦的彌香,兩人舊情復燃,彌香有一直哭訴自己一直還想著張大人,莫邱燴對她是如何如何的不好,一時新仇加舊恨,在彌香的計劃下,陷害莫邱燴入獄,張大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這…七王爺…冤枉,臣冤枉啊…臣和那個彌香衝三年前斷了聯絡後,就再也沒有往來過了呀,臣更是見都沒見過她。”
“沒見過?那好,張大人,你告訴我,這個月的初八晚上子時張大人在哪?和誰在一起啊?”
“這…初八那晚,臣是和展大人在喝酒。”
“確…確有此事。”展望隨即附和。
“在哪喝的?”
“在…在燕春樓。”
“有誰作陪?”
“這個臣忘了。”
“既然張大人忘了,那麼就由我來提醒你吧,本月初八子時,你和展望展大人一起約了莫尚書一起上燕春樓喝酒,作陪的有燕春樓的花魁葉瓔珞以及柔兒等一些妓女,酒至酣時,莫尚書派轎子去接了莫府的五夫人,我說的是否正確啊。”
隨著他的一句句話,張景沖和展望的臉就越來越白,最後甚至變成了青色,他們一臉驚訝,為何他對這事如此瞭解?
“而問題,就出在五夫人來之後。”他走過去,攤開手上的羊皮紙,“當五夫人來到燕春樓之前,莫尚書就被張大人授權的葉瓔珞姑娘灌酒灌的微醺了,而五夫人到時,莫尚書就已經快要醉倒了,五夫人借題揮,借打翻醋罈子的名義打雷霆,一定要莫尚書給個交代,那時,莫邱燴哪還能思考什麼,就順著五夫人討饒,五夫人不依,非要莫尚書寫檢討書,她備了兩張紙,一張是羊皮紙,一張為普通白紙,同時攤在桌子上,並列放著,因為羊皮紙是棕色的,和桌子的顏色差不多,而莫尚書那時喝醉了酒,眼睛模糊,只能看到白紙還是比較清晰的,他就乖乖的照著五夫人唸的字一個一個的寫了下去。
就出在這裡,五夫人唸的檢討書,她讓莫尚書都寫在白紙上,只是有一部分卻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寫在了羊皮紙上,一份檢討書分成了兩份,一份是無關緊要的湊齊來的字,而另一分,那就是有著莫尚書親筆說些的‘叛國信’,這手段我不得不說,真是高啊。”
他重重的把羊皮紙仍在張景沖和展望的面前,“我想,把兩份放在一起的話,應該一下就可以比對出來了。”
“小李子,去取那張信和這羊皮紙比對。”東皇傲隨即命令身邊的太監。
“喳。”
而張景衝則和展望嚇的瑟瑟抖,“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怎麼,張愛卿展愛卿,你們這是承認是你們設計陷害莫尚書的咯?”
“皇上,是臣一時鬼迷心竅,請皇上恕罪啊。”
“恕罪?冤枉朝廷命官,你卻讓朕恕罪?”他怒喝,“來人啊,將張大人和展大人壓入天牢,交由刑部候審,莫府五夫人彌香乃罪魁禍,配邊疆以儆效尤,莫府一家老小無罪釋放,不過莫尚書貪贓枉法,此罪不可免,朕宣佈,摘取其頂上花翎,罷官回鄉,所有家財全數充公。”
而東皇碸湆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意料中的宣判,臉色一直帶著笑容。
………【共乘一騎】………
“傷兒,這個結果,可還讓你滿意。”石亭內,莫離傷和東皇碸湆在那對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