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幸好肖鶯兒姑娘捨命相救……公子沒有被害,卻被抓走了……夫人和其他人追過去……鶯兒姑娘死了……”
侍月一邊哭,一邊說。因為哭而說得斷斷續續,旁人聽得只怕是一頭霧水。
但蕭逸何等才慧,聞一知十,已自行把過程推想得八九不離十。
他絕無絲毫遲疑,立刻下令:“雲龍,立即派人捉拿謝家一干人等。侍月,出事地點在哪裡,立刻帶我們去。”
齊雲龍朗聲應是。
侍月猶自不斷叩首,不肯起身,額前已是血跡斑斑:“求王爺答應奴婢,不要傷害公子。”
“如果你還不走,讓我不能及時救他出來,就算我答應不傷害他又有什麼用。”
侍月一凜,連忙起身:“奴婢帶路。”
蕭逸點點頭,大聲道:“分給她一匹馬。”
“我也要去。”一旁的柳非煙大聲說。
蕭逸看她一眼:“你不必多事。”
“我才不是為了容若,蕭遠一聽那個人出事了,就不顧死活追上去了,他是我要嫁的男人,我能不管嗎?”柳非煙對於楚國最高權力者一點畏懼也沒有地頂回去。
蕭逸略有些驚異地道:“我以為蕭遠討厭容若,恨不得他死了才好。”
柳非煙哼了一聲:“本來我也是這麼以為的。”
蕭逸不再同她浪費時間:“走吧!我們追過去。”
很快,蕭逸就看到了先一步追上來的蕭遠。
就在剛才的出事地點,蕭遠正低著頭,檢視肖鶯兒的屍體,聞得漫天震雷般的馬蹄之聲,冷冷扯起唇角:“這時候,帶再多的兵趕來,又有什麼用?”
他慢慢直起腰,眼神冷漠地望著漫天席捲而來的旌旗。
兵馬在蕭遠面前止步,蕭逸一騎排眾而出,人在馬上問:“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蕭遠面對著那居高臨下發問的人,冷笑道:“還能有什麼事,無非是你的手下,沒本事救人,死的死、逃的逃罷了。”
蕭逸對他的冷嘲熱諷不以為意:“你為什麼要來這裡?”
“我比較喜歡看你和那個白痴失意倒黴的樣子。”
柳非煙銀鈴般笑了起來:“這才像個男人,我就喜歡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狂妄可恨的樣子。”
四周軍士將領無不面露怒容,蕭逸卻只搖搖頭,淡淡笑笑,對於這兩個膽大妄為的人,全不以為意,只是問侍月:“他們往哪裡去了?”
侍月還不及回答,四周忽聞喝斥之聲,幾乎有無數把鋼刀在同時間出鞘,所響起的聲音,整齊劃一,威嚴肅壯。
軍隊迅速在蕭逸身前列出數道屏障,幾名將領也把他護擁在中心。
明若離揮手打出暗號,所有日月堂的高手,無不蓄勢以待。
驚動整個軍隊的,是忽然間出現的兩個人。
他們並沒有撲過來廝殺,也沒有驚惶逃竄,只是原地跪下,深深頓首:“小人等無能,累公子淪落賊子之手,請王爺降罪。”
侍月忽的叫了起來:“是他們,是他們要害死公子,是他們向公子發暗器,是他們害死了肖姑娘。”
蕭逸揮揮手,軍隊從他面前散開,他目光盯著趙大有、孫大為,神色凜然:“是蘇先生命令你們,若是保護不了他,便這樣做嗎?”
趙大有、孫大為拜伏於地:“請王爺賜以死罪。”
蕭逸悵然一嘆:“蘇先生,你就算是為了我好,這般做為,又叫我如何對他的母親,如何對滿朝臣子,如何對天下交待。”
趙大有忽的直起腰,大聲道:“我等有負王爺之望,原受萬刃而死,卻請王爺不要錯怪主人。”
“錯怪?”
孫大為忽然站了起來,走到肖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