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想來文和定然是找到馬匹了,昭姬,隨我前去迎接。”
林立大喜,忙不迭便往外走去。身後蔡琰連忙緊緊跟著。
林立步子極大,很快便來了府內大堂處,正見一中年男子身著深色衣衫,淡淡的端坐在那邊,正是賈詡。
林立幾步走過去,看著神情淡然的賈詡,喜道:
“有勞軍師奔波,可曾尋得馬匹?”
林立面上帶著笑容,就等賈詡用這淡然深色說出已經帶回了上萬戰馬的好訊息。
可誰知
賈詡施施然行了一禮,恭敬回道:
“馬騰自稱西涼王后,聽取了軍師韓遂的建議,控制了涼州的馬市,禁止一切戰馬的販賣。詡這數月,雖以財貨收買了幾位馬市的管理者,但以他們的許可權,便是花上再多錢,也只能買到上百之數。”
滿心期待的林立卻等來這樣的壞訊息,不由覺得有些失落,但此事自然是怪罪不到賈詡的。當下強笑一聲:
“此事是我疏忽,應當早料到這等變故。以馬騰的野心,稱王后,肯定會控制馬匹來強大自己的騎兵。文和,你奔波辛苦,先行去休息吧,戰馬之事,日後再想辦法。”
西涼馬的注意看來是打不到了,為今之計也只有從袁紹或者公孫瓚那邊用大價錢購買了。
賈詡卻沒有依言退去,拱手道:
“馬騰雖控制了戰馬的數量,但詡深入北方詢問牧民後,得知一月左右後,便是北部草原上的野馬發情之時,到時他們便會成群聚集,若在當地牧民的帶領下,必定可趁機捕捉。只是恐怕此事馬騰也會得到訊息。”
野馬。愛上一匹
林立陷入沉思。野馬與戰馬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常年自由卻需要為食物擔心的生活使他們自由散漫而且體型偏於瘦弱,必須要話費極多功夫來加以馴服和餵養。
而且野馬性烈,若不善馬術而貿然前去捕捉,只會落個被一蹄蹬死的結果。
但眼下馬騰禁了馬市,自己若是從幽州冀州那邊慢慢購買的話,花去的天價財物暫且不算,便是其中遙遠的路途都值得林立深思,長安至晉陽,需經過洛陽和陳留,而誰知道若境內出現大批戰馬,人妻曹會不會蒙著老臉,下手偷搶呢。
林立有些舉棋不定,正如賈詡所說,馬騰久居北方,對於領地內的大批野馬肯定都是心中有數,這種發情期聚集的時間想來也在他的掌握之中。自己若是從長安提軍前去捕捉野馬,必定會遭遇到馬騰的部隊,到時候便不是給個解釋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難!
林立心煩的直想往下薅頭髮,身邊收到訊息陸續趕來的法正徐晃張繡等人卻紛紛發表了意見。
眾人的原話如下。
頭角崢嶸的法正:馬騰新佔安定,而且不識大體的自稱了西涼王,定然會一門心思放在維護治安與提高影響力上,他麾下騎兵眾多,對於野馬的需求必然極低。如此正是我軍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不服天地的張繡補充道:便是叫他發現了我軍意圖,大不了戰上一場。哼哼,正好容某會會他那聲名鵲起的兒子。
他說的一定是馬超,因為他總是喜歡巧妙的作死般以正好強過自己的人為目標。
性情沉著穩重的徐晃:。
正如林立的糾結,他也知曉這等抉擇的兩難,所以仍是沉默思索。
賈詡自從說了自己的情報後便有些老神在在的端坐一旁,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眾人反應。林立正好看到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大喜問道:
“以軍師之見,該當如何?”
賈詡聞言回道:
“我軍修繕長安,花費無數,眼下已無充裕錢貨去購置戰馬。但騎兵乃是我軍大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