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的姑娘,試著回首看他,楚楚可憐的含淚哀求:“拜託你,救救我,我不想待在這裡……是他強行將我帶來的……”
他聞聲低頭,直到這時,才真的看清了她的模樣,心頭莫名一震。
老天,又一個美人。
這姑娘極美,即便狼狽的被壓制在地,她看起來依然美得動人心魂。
和白露精緻的五官不同,她的眉目較深,高鼻大眼,那雙眼黑得像北大荒中雪地裡的深潭。滾燙的淚水,盈在那姑娘深幽的黑眸,滑下了她蒼白的小臉,那嬌弱的模樣,莫名教人興起惻隱之心。
“大人,求求你……”
她切切哀求著,但她對白露下手時的兇狠模樣猶在眼前,尚未消散。他很難真的同情她,特別是她那雙眼竟像是要將他吸入其中——
求求你、救救我。
那哀求驀然迴盪在腦海,緊抓著他的心口,在那一瞬間,眼前的女人,看來竟像白露。
救我。
白露哀求著他,哭著求。
他幾乎鬆開了手,但理智告訴他,白露不可能這樣求他,她從不哀求,她痛恨那個必需求人的自己。
要命,是迷魂術!
驚覺不對,他猛然掉開視線,他差點無法做到,但他知白露就在身旁,還氣著、惱著。
他成功的把視線對上了她一點也不可親,卻萬分可愛的冰冷視線。
腳下的姑娘,知自己失敗了,發出憤恨挫敗的咒罵,他沒理會她,只看著白露問。
“告訴我,我是否有任何理由,應該相信這位被人控訴以毒藥藥人,謀財害命、騙財騙色的傢伙?”
“我說過了,他沒有做。”
“他承認自己剝了這姑娘的衣裳,還試圖關著她。”他提醒她。
“我相信少爺有他自己的理由。”白露冷冷的說。
“你相信他?”他不是很開心的問。
“我相信他。”她眼也不眨,夾槍帶棒諷刺的道:“至少他從未騙過我。”
看著那在白霧中杵立的女人,他不惱,反笑了出來。
他的笑,明顯讓白露更火了。
毫無預警的,他鬆開了那姑娘的手,挪開了抵在她背後的膝頭站起身。
那虛弱的姑娘試圖翻身爬起想躲在他身後,但宋應天動作更快,他從衣袖中滑出了一根長針,刷地就插入了她後頸大穴,她驚呼一聲,身子一軟,瞬間癱倒回地上,昏了過去。
“你稱這叫做憐香惜玉?”蘇小魅挑眉,問那姓宋的傢伙。
“當她試圖傷害自己時,這就叫憐香惜玉。”宋應天伸出雙手,將那裸女攔腰抱起。“她待在這座島上,會比在外面更安全,她只是還無法信任我。”
說著,宋應天就抱著那姑娘進了屋。
蘇小魅有些傻眼,大步跟上前去:“什麼意思?”
“因為某些原故,她招惹到了不乾淨的東西,這島上布有陣法,那些東西不能靠近,所以我才不讓她出去。”
“不乾淨的東西?”他挑眉。
宋應天抱著她穿過一間寬敞的廳房,繞過一小小的天井迴廊,走入一間拉門敞開的房,將她抱到鋪好的被褥上,拉了床被替她蓋上,才轉身瞧著他。“魑魅魍魎、妖魔鬼怪,那類的東西。”
他一路跟了進去,瞪著那傢伙,嗤笑出聲:“你當真以為我會信這種胡說八道?”
“不,但你會相信自己的眼睛。”宋應天掀開她身上床被的一角,道:“你瞧她的右手。”
蘇小魅狐疑上前。
“我遇見她時,她這隻手已經斷了,整個被咬掉,現在雖然長了回來,但小指還沒長好。”
他說的沒錯,那姑娘右手小指確實比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