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當然他也可以親自跑前去檢視一翻,可如果碰上有去無回,專堵迴路的陷阱,那他豈不是玩完了?所以他也只能這樣來勘察了。
當他來到第三個通道時,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勘察,臉上神情一震,望著通道深處的雙眼精芒四射,繼而收縮而回,沒入眼中,消失不見;眉頭卻緊皺起來。
剛一來到這第三個通道口,沒來由的,他的直覺立刻反映給他這樣的資訊:這個通道就是那條通往出口的唯一一條出路,這樣的資訊來的那麼的奇怪,沒有任何依據的,卻讓他的心裡不斷湧起:這個念頭是正確的,這個資訊是無誤的感覺來;而且盯著這個通道久了,還可以隱約的感覺到,在通道的另一邊,有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就像是他的親人或者是關係非常密切的人的聲音,在他的心中隱隱的呼喚著他,呼喚著他前去。
對於這樣的反常現象,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想一想自己的直覺一直以來都沒騙過自己,難道這一次會例外嗎?想到這裡,他笑了一下,也不再去勘察其他的通道,義無返顧的朝面前這個通道深處走去。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的前進著,可是在轉過幾個彎,走過幾條路,又上了幾座臺階後,直到前方出現了一點微弱的白色亮光,都沒有再遇到陷阱,這讓雒神有些不敢相信;不過,越是到成功的時候,就應該越加小心,這句話他還是知道的,所以他雖然知道前面的那點白色亮光很有可能就是出口,卻也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也許這最後的一段路才是最危險的地方,雒神心想。
果然,這個念頭才在他的腦海中盤旋著,面前的通道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咯咂咂——”整條通道的地板在陣陣強勁的機簧聲中,齊唰唰的從中間裂開,向兩邊底部收縮了回去,一股熱浪撲來,露出底下被鼓風機吹的火星四濺的一片火紅色木炭,而且在火紅色木炭的中間,倒插著無數被燒的通紅的鐵刺,比起單一的鋒利鐵刺來,帶有高溫的鐵刺顯然更具殺傷力,特別是對生物來說。
兩邊的牆壁上也在“咯咯咯”的機簧聲中開啟無數的圓孔,伸出無數一尺長的鐵刺,就像刺蝟身山的刺一樣,佈滿兩邊的牆壁,杜絕了雒神藉助兩邊的石壁來回反彈縱躍前進的可能性,更可惡的是在雒神的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面石壁,不僅把來時的通道堵的嚴絲合縫,還在“咯吱咯吱”沉悶的響聲中緩慢的向他逼近,要把他逼進火紅的木炭尖刺坑中;一時間,他的前面後面危機叢生,饒是雒神這樣的強者,在功力大減之下面臨這樣的困境,也不僅皺起了眉頭。
以雒神強大的力量,要抵住逐漸向自己逼近的那塊巨石,好象也不是什麼難以做到的事情,可是聽那巨石向前推進時的“咯吱咯吱”聲,忍者們分明是用了齒輪機械,用最小的力量來產生最大的推力來推進這塊巨石的,所以即使他能抵的住,卻也抵不了多長時間,反而會因為力量耗盡,使自己陷進更加危險的處境。
身後的石壁越推越近,雒神看著這塊逐漸逼近自己的巨石,皺著眉頭,苦思辦法;要透過這條佈滿鐵刺和火紅色木炭的通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可根據他的目測,這條通道至少也有幾百米長,他擔心自己的體力堅持不了那麼長的距離。
說實在話,一路行來,雒神都是靠著本身超強的實力來突破層層關口的,而這些關口還真的這能這樣來破了,當然,打扮成忍者混進來就不用花這麼大的力氣了,可他是不會用那種方法的;到了這裡,他的體力又一次的耗費的差不多了,所以對自己用手抓著兩面石壁上的三稜鐵刺攀爬過去的辦法也是沒有多大的信心。
眼看著後面的石壁已經逼近到一米處,雒神只好試試看這塊巨石它到底能夠推出多遠了;雙拳在巨石上轟開四個籃球般大的洞穴,然後雙手抓在上面的兩個淺坑裡,雙腳則踩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