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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oga顯然也發現他們了,警惕地往後退去,聲音沙啞,「你們不要過來!我警告你們,要是敢標記我,我就讓你們這一輩子都待在監/獄裡,識相的就給我快點滾!」

林疏秋拿出包裡的抑制劑,「你不要誤會,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華章理校的學生負責夜巡的,已經給你叫了醫生,你冷靜一點,我把抑制劑拿給你,你自己注射一下。」說著,他蹲在地上把抑制劑滾了過去。

oga警惕地看著他們,三人的臉龐在黑暗裡模糊不清,林疏秋和君就會意地往後退去,他這才把抑制劑撿了起來,在手上試了試才把抑制劑注射進身體。

甜膩的資訊素逐漸淡去,另一種氣味卻開始馥郁地散發出來,那是牛奶的味道,君就猛地看向林疏秋。

林疏秋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腺體現在又燙又麻,心臟亢奮地跳動著,血液像是著了火,奔騰在身體裡,燃起無法平息的焦灼,他隱隱知道有什麼要發生了,在那一切發生之前,他要離開這裡。

他快速扯了個理由,「不好意思會長,我被他的資訊素影響了,再待下去不太好,我先回去了。」說完他就快步離開了,君就連告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一晃神的功夫他就消失不見了。

到家的時候,林疏秋已經全身被汗水浸透,他開了燈,扶著牆喘息急促地往浴室走去,他的視野一片扭曲,所有的線條,空間都交雜在一起。

他的渾身滾燙,像是被火炙烤,身體內部的疼痛存在鮮明,像是有針紮在骨頭上,疼得讓人顫慄。他費了很大的功夫才用失去力氣又冷汗涔涔的手開啟浴室的門,整個人幾乎跌了進去。

他蜷縮在浴缸裡,溫熱的水一點一點蔓延,浸濕他的校服褲腳,衣料緊緊地貼在他的腿上,有種被束縛住的窒悶感。

身體內部傳來的疼痛感讓人奔潰,他吃痛地吸著氣,偏生又全身無力,連疼痛轉移都做不到。

不知道為什麼,林疏秋想起了打針的時候。他很害怕打針,其實並不是很痛的,但是鋒利的針頭塞進面板下的肌理,冰涼的液體推進身體,那種感覺讓他不寒而慄。

少有的幾次打針經歷中,他都是轉開臉,緊緊咬著下唇,讓下唇鮮明的疼痛蓋住針頭推進皮肉裡的感覺。

然而現在,那些針在身體裡肆無忌憚地扎著,他連咬著下唇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的意識在疼痛中昏昏沉沉,視野漸漸變得一片昏暗,他暈過去了。

冷汗浸濕了他的額發,濕淋淋地搭在他的臉上,他的臉是蒼白的,頰邊卻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看起來像是高燒不退的病人。

溫水滿溢了出來,連帶著陪澡的泡泡恐龍也被沖了出去,他沒有力氣去關水,他的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著,水便以他為中心,一圈一圈地向外盪著波紋。

林疏秋是聽著水聲醒過來的,身體依舊疼痛,但相比之前已經輕微很多了。他從臂彎處抬起頭,眼眸在接觸到光線的時候不適地閉了閉。他扶著牆從浴缸裡走出來,撿起被迫離家的小恐龍,拍了拍它,把它放回了家。

他緩慢地洗了個澡出來,濕了的涼拖咯吱咯吱地響。

已經是凌晨三點。

林疏秋坐在沙發上,怔怔地看著茶几上的書。

他正在分化成一個oga。

媽媽的話迴蕩在耳邊,「我會給他alpha……」

「oga在家裡相夫教子就好了……」

「oga是需要alpha的……」

他不能讓媽媽知道,也不能讓學校知道,高齡分化的oga是會被學校公示的,以便得到校方和學生們的照顧。

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不能告訴任何人,不能留下任何破綻,要瞞得死死的。

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