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慈愛的……葉正奎微微的笑著,對剛剛的殺戮也只是有一瞬間的不忍!
只是一瞬——
換言之,他躺在地上,受的侮辱,死的定比她慘……這就是生存!
這也是江湖!你不殺伯仁,伯仁也會殺你!你若狠不下心,那你也就真正的完了……
若是不懂得這個道理,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明白……
“你敢聽嗎?”他坐下,喝著茶。
葉脈沉默了,是啊!自己敢聽嗎?
“父皇,你說吧——”葉脈咬著牙,輕聲說著。
也許,父皇的話將會決定某人的生死,也許更多的人會牽扯進來。
可是,自己是百姓的皇帝,要做到公正!知道答案而不去懲罰的話,那就叫‘徇私’。一個國家的君主都徇私的話,那他的百官呢?答案,可想而知——
“東方小令——”葉正奎放下茶盞,啟齒道。
葉脈的身子迅速的晃動了一下,果真是她!
她不是別人,是自己的賢妃!是北國的公主,北國國君的親妹妹!這要怎麼處理。對她,也許自己是有情的。不然哪會封她為‘妃’呢。想想自己的後宮幾千人,封為嬪妃的只有寥寥幾人。
一個是生了小皇子的宜妃,她因為難產,早早的離去。接著就是她——東方小令。北國的經濟是五國中最繁榮的,答應這門婚事,一是為了幫助自己,得到更多的利益;二是,自己對她也有一些心動。北國第一美人,誰不想擁有呢?正在為難之際,不知如何辦時——
“為難嗎?對她還有情?”葉正奎起身,走到自己兒子面前,心疼的問著。
可他的話卻在殘忍的讓自己的兒子做決定……
“父皇——上次的刺殺會不會是她?”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有些期待的問著。
“你覺得呢?”他眯眼,反問著。
“呵——還有多少事是她乾的呢?淑婕妤的孩子也是她嗎?宮中的女人無端失蹤也是她嗎?……還有什麼?”他倒退著,一件一件的數著她的罪行。
對她,都是採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可為什麼她還是要傷害她呢?還是不知道收斂呢?一心的想殺人——可笑的是:那個女人連自己為什麼會來皇宮都不清楚,小令怎麼會想著去殺人滅口呢?殺人滅口?
“父皇——快!葉傾心已經遇害了——”葉脈突然大聲嚷著。
葉正奎拉住他,急切的問著:
“怎麼說?”
“父皇,你想啊!大半夜的,她不睡覺,是為了什麼呢?肯定是想殺人滅口!而給方小染簪子的就是她!她怕我們會救活她,所以才想著殺人滅口——”葉脈沉著的分析著。
此時,他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只會蠻力的人了,他有著聰明的智慧、穩重的心態。而他,缺少的只是歷練而已!
越國中真正出謀劃策的是葉正奎,打仗的是葉脈!這也是越國軍事和政治都統一的原因。
“快——去鳳鸞殿!”葉正奎點著頭,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的真正目的。
這可謂是計謀中有計謀,以為是她中計了……可沒有想到的是,中計了還是自己……呵——
葉正奎嘴邊有不易察覺的笑,有諷刺、有憤怒,也有不知何的笑……
來時,我正安靜的躺在軟榻上,臉蒼白的可怕……
我一直昏迷著,喜碟她們喂的飯菜我一點也沒有吃進去——見她們著急的樣,真是覺得過意不去。
她們搖著頭,輕手輕腳的離開——
“皇上駕到——太上皇駕到!”小順子扯開嗓子大嚷著。
“奴婢叩見皇上、太上皇,萬歲萬萬歲!”喜碟丟下手中的藥書,屈身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