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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次次以失敗告終,第二年,莫青生下了一個雙手萎縮殘疾的嬰兒,母子兩被男人趕出村去。

莫青抱著嬰兒在寒冬走了幾十里路程,走到了縣城,千百般懇求當地的縣高中讓她留下來工作。莫青白天工作偷聽課程,晚上學習,住在最廉價的房子裡,吃著最糟糕的飯菜。只為了給殘疾的兒子買點奶精沖泡,缺少的營養讓16、17歲的女孩子發育的胸部都不健全。

一個兼職寫東西的語文老師可憐莫青母子兩,經常以校正詩集、小說的名義請莫青工作,付給她點工資。莫青校正書本的同時,更是沉陷其中,她幾乎閱讀了老師家所有的藏書。後來在莫青18歲那年懷著忐忑的心情給出版社投了一篇短篇小說稿,結果被錄用了還收到了稿費。莫青用人生的第一筆稿費請老師吃了一頓,給兒子買了一件衣服。

此後莫青的生活變成了一邊工作,一邊借閱書籍、創作小說。在莫青20歲的時候,她攢夠了錢,帶著兒子前往了更大的城市。

莫青給兒子取名莫朽,兒子身體上雖然有殘缺,卻比普通的孩子來的要懂事貼心的多。莫青在21歲發表第一篇長篇小說,一書成名,莫青的生活沒有什麼改變,還是繼續讀書寫作。本以為一切都會好的,卻不料之後的打擊更是能夠摧毀任何一個成年人的意志。

但莫青面對23歲下半身癱瘓,25歲失去兒子的雙重痛苦時候,卻依然笑著說:我不畏懼苦難。

這種精神是值得敬佩的。

這其中的細節當然陸夕是不知道的,劇本里更不會這麼寫。這是陸夕答應接拍《不朽》後,莫青交給她的手寫自傳中是這樣說的。

《不朽》主要是透過莫青和莫青母親的婚姻表達婦女的不幸、被舊社會的的摧殘,也有新舊文化碰撞。在學校中工作學習的場景也只選取了老師的幫助那幾段,表達人性的美好。電影之所以叫《不朽》,還是因為主要講的是莫青與兒子莫朽之間真摯的親情。

三月初,陸夕進組《不朽》。《不朽》的前半部分主要是發生在鄉村和縣城,需要飛往別地取景拍攝。而後半部分在大城市的生活則只需要在s市取景。

《不朽》的開機沒有釋出會,沒有任何訊息流傳出來,彷彿一切都是靜悄悄地進行著的。劇組派了一量大巴車前來接機,剛開始陸夕還以為這劇裡有其他的演員也是跟他們同一天的。可是等了半響都沒有來人,車裡除了陸夕三人,只有司機和一個在機場裡接陸夕的劇組工作人員。

司機開著視窗對著外面漫不經心地抽菸,工作人員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工作安排,有時也會抬起頭來往外面打量,翹首盼望似的。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紀琮和小圓的眉頭都越皺越緊,終於紀琮用眼神瞥了一眼正在看劇本的陸夕。然後‘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踱步到工作人員身邊,輕聲地禮貌問道,“請問還要在這裡等多久?是還有人沒到嗎?”

那工作人員抬手看了一眼手錶,有些神色侷促地看著紀琮,囁嚅道,“飛機晚點來了,看時間應該快到了。”他話音剛落,車車門口想起來一陣利落的女聲,“你們快來幫幫忙!”

紀琮循聲望去,見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推著一輛輪椅,笑意盈盈地仰頭望著他們。紀琮視線下移,正好和坐在輪椅上的中年女人的目光對視上。紀琮眨了眨眼睛,彷彿不敢置信一般。

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中年女人分明就是莫青,一件黑色的羽絨服將她完全包裹住。露出她經歷過歲月磨練的臉,莫青看上去並未比她這個年紀的女人年輕多少,但是她身上那種溫暖向上的氣質卻是很多人缺少的。莫青朝紀琮露出一個笑容,眼角的細紋彷彿見證著莫青對於歲月的珍視,格外優雅動人。

紀琮只是微愣片刻,立馬回過神來,和一旁的工作人員連忙下車。紀琮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