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剩下的時間你不如多教教她騎馬,我記得你是極擅長弓射的,也可以教教她。」
阿美爾微微一笑:「臣妾明白了。」
烏巖這一日起就留在了拓跋真的殿帳裡,海蓮娜每日過來請安,總要陪弟弟玩一會兒。
這日拓跋真精神極好,一手抱著烏巖,一手牽著海蓮娜,去觀看阿慕達的摔跤比賽。
西厥的武士們見大汗來了,都格外精神起來。
拓跋真想起言子星是極擅長摔跤的,當初在烏裡木盆地的阿慕達大會上還取得了冠軍,得了不少少女獻上的哈達。
他記得二人偷偷從大會上跑開,在無人處幽會,言子星迫不及待地吻上來,卻撞到了他的鼻子,還抱怨他鼻子長得太高。
拓跋真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回憶的微笑。
海蓮娜興奮地望著場下的選手,烏巖躺在拓跋真懷裡,黑亮如星的大眼睛盯著父汗的下巴,似乎有些奇怪父汗在笑什麼。
他不滿地啊啊了兩聲。
拓跋真回過神,將他豎立地抱起來,指著場下的選手道:「烏巖,你看,這些都是我西厥的勇士!將來你要變得和他們一樣強大!」
烏巖興奮地叫了起來,小手胡亂揮舞。
拓跋真呵呵一笑,隨意地向前方瞄了一眼,卻突然渾身一震,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海蓮娜莫名地抬起頭,道:「父汗,怎麼了?」
拓跋真一臉震驚之色,他把烏巖匆匆塞到海蓮娜懷裡,道:「海蓮娜,好好照顧弟弟,父汗去去就來。」說著跑了下去。
身後服侍的眾人都有些莫名,幾個貼身侍衛趕緊追上去。
拓跋真急切地穿梭在人群之中。
節日裡到處都是人山人海,侍衛們一眨眼就不見了大汗的身影,拓跋真今日打扮得很低調,和尋常貴族無異,而且大會上來了許多人,不是每個人都認得他。
他追隨著那個人影,不知不覺地來到了王廷內圍的僻靜之處,卻不見那人蹤影。
拓跋真正茫然四顧時,突然某個帳篷後面伸出一隻手,猛然將他拽了過去,他一驚,剛要動手,卻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被圈在一個熟悉的懷抱裡。
他急切地抬起頭,還沒看清那人的面容,嘴巴卻被溫熱的唇舌堵住。
「呃……」
二人沒有過多的言語,拓跋真的雙臂立刻緊緊攬上那人的肩背,迫不及待地唇齒交融起來。
濕漉的唇舌彼此勾纏,糙原芬芳的氣息立刻變得清新而嫵媚起來。遠處的馬蹄聲、歡笑聲、樂器聲,彷彿一下子都變得異常遙遠,世界朦朧成一團,他們就像兩頭野獸,只有彼此炙熱而激烈的撕咬。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終於分開,彼此的嘴唇都有些紅腫,濕潤晶亮。
拓跋真捧著對方的雙頰,定定地看著他。
「阿星……」
言子星瘦了,也黑了,下巴上留了一圈鬍子,猛地一看和糙原上的厥人沒有多大區別,但那雙眼睛還是星亮如昔,帶著淺淺的笑意和滿眼的喜悅望著他。
「阿真。」
他剛喚了兩個字,卻見拓跋真臉色突然一變,惡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低聲嘶吼:「混蛋!這些日子你究竟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回來!你不知道我、我……」他激動得無法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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