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看的。放手!」
拓跋真掙扎,言子星按住他:「你別亂動,讓我看看嘛!肚子這麼大了,幾個月了?」
拓跋真頓了一下,登時怒吼:「幾個月了你自己不會算啊?」
言子星遲鈍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為何生氣。拓跋真這人十分多疑,自己那麼問,恐怕他以為自己懷疑孩子不是自己的。
他忙道:「是我說錯話了,不是那個意思。孩子肯定是我的!夏天時候懷上,那現在……得有五個多月了?」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孩子是你的啊!拓跋真心裡怒罵,但又無法反駁,從心底裡泛出一股無力感。
言子星心花怒放,前幾天的懷疑現在竟然實現了,巨大的驚喜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突然抱住拓跋真在他臉上狠狠親了幾下,咬住他的雙唇,激動得恨不得吃了他似的。
「嗚嗚……」抽什麼瘋!
拓跋真被他冷不丁地堵住雙唇,推了一推,竟沒推開。
他剛動了胎氣,正在安養,也不敢太使力,只好由著言子星親著親著,將舌頭伸了進來。
「唔……」拓跋真的聲音有點變了。
言子星含住他的舌頭吸吮,雙唇不斷攪動,舌間彼此嬉戲,拓跋真不知不覺回抱著他的雙肩,與他頭顱輾轉,唇齒熱吻起來。
帳篷裡的氣溫好像一下子上升了不少。
言子星身體漸熱,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拓跋真身上亂摸起來,原本凌亂的衣服被他探了進去,貼著肉摸到拓跋真的胸膛上。
「呃……」拓跋真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
言子星的手指不知何時撚上了他胸前的玉珠,食指和中指靈巧地搓弄著,又麻又癢,小小的辱首漸漸挺立起來。
「別……別!不行……」拓跋真痛苦地呻吟一聲,無力地推拒他,咬牙道:「我動了胎氣,不能做……」
言子星驚了一下,立刻停下手裡的動作:「你動了胎氣?什麼時候?你現在身體如何?孩子沒事吧?你怎麼不早說,剛才有沒有壓到你?剛才讓你給我換藥,沒累到吧?」
他急急起身,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離開他的懷抱,拓跋真頓時感到一陣陣涼意,身體似乎對剛才的體溫異常眷戀,但言子星關切的話語卻又讓他感到心暖。
他覺得有些不甘,板著臉拍開言子星的手:「沒事。養養就好了。」說著撐著腰坐了起來。
剛才忙活了半天,又被言子星拽到床上,雖說床榻柔軟,但他還是有點擔心傷了孩子,便摸出床頭的一個藥瓶,倒出幾粒阿素亞專門為他調製的保胎丸。服下後果然覺得腹內暖洋洋的,胎兒似乎安適了許多。
言子星一直在旁看著他,在他服藥時幫他倒了碗水,此時見他坐下,便蹙眉道:「這帳裡一個服侍的人也沒有,實在不像話。你現在身子不便,還能事事自己來嗎?」
拓跋真心道,若不是你突然過來,我現在早就歇下了。
他哼了一聲,硬邦邦地道:「不用你管。」
言子星道:「我知道你是不想讓別人看見你懷孕的樣子,可是現在不是咱們在烏裡木盆地的時候。」
他頓了頓,嘆口氣道:「你就是好強。那時候還有我照顧你,可是現在你貴為西厥大汗,卻連個能貼身服侍的人也沒有?」
自然是有的。不過心腹侍女他都送去照顧海蓮娜了,小廝他又不願意讓他們看見自己現在這種畸形的樣子。
不管怎麼說,他也有男人的自尊和驕傲,尤其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