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可是此時由不得她不相信。雖然她知道,這個女人和她合作一定是有所圖的,只是,只要她成了司徒家的少奶奶,司徒寒宇心尖上的人,那麼還有什麼是自己怕的,自己沒有的?
女人笑笑,遞給了木笑笑一張紙條,顯然,她早已經料到,木笑笑一定會和她合作的。
木笑笑怔了一下,接過女人手裡的紙條,緊緊的撰住。
在那一刻,她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毀滅別人的開始也是毀滅自己的開端。
有些人總是禁不起周圍的誘惑和內心的**,一旦**膨脹,真正的好戲就來了,自己並不需要做什麼,要做的只是一步步的引導,將他們一步步帶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的合作,不然……”女子將自己用手輕輕拂過此時躺在木笑笑手中的紙條。
女子的眼神枯槁黑暗,就連聲音都像是來自極寒之地的幽冷。木笑笑身子瑟縮了一下,“好!我知道了。”
“好!”女子的身影消失在濃濃的黑暗中。
想到剛剛被女子觸碰到的面板,木笑笑還是禁不住打個哆嗦,那個女人不僅眼神冷,聲音冷,就連那身上的溫度都像是從地獄裡走來的一樣。
痛苦是她活下去的養分,而對林靜馨的恨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目的。
她愛她,因為她是另一個她,她恨她,也因為她是另一個她,她們就是並蒂生長的雙生花,彼此欣賞,彼此撕咬,彼此喜愛,彼此傷害,直到一朵花死了,一朵花也枯了。
兩生花開,何其悲哀。
回想著今天的一天,琉璃感覺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她從小就像男兒一樣,被訓練,她沒有親人,她唯一的主人就是小姐。
但是今天,她向小姐撒謊了,當她將照片交到小姐手裡時,小姐問了許多話,她卻隱瞞了許多。這是第一,她對小姐撒謊。
用手摸摸左耳垂,耳釘呢?
她只戴了一隻左耳釘,這耳釘是她從小戴到大的,到底到在了哪裡!
思緒理了一遍又一遍,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幕,臉忽然就紅了,北辰溟將手伸向自己的時候是不是?
不行,自己一定要去把耳釘要回來。
“你似乎招惹了一朵小桃花。”女子倚在躺椅上,聲音慵懶疲憊。
“這還不是為了你!”北辰溟好笑的看一眼一副事不關己的某女。
“讓你做事,沒讓你這麼做事。”女子起身,“我先回去休息了,畢竟累了一天的。”
“好!”北辰溟寵溺的看看女子,雖然自己被作弄調笑,但他更喜歡這樣的妹妹。她知道妹妹已經做不了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了,可是自己還是希望偶爾看到她除了冰冷的另一面。
“你還我東西。”
人未到,聲先到。看來這東西還真的對她來說很重要。卻仍舊故作糊塗,“什麼東西?”
“耳釘。”
“我又不是女孩子,要耳釘做什麼。”北辰溟坐下,端起一杯咖啡,輕輕嘗一口,夜色中,他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她就知道這丫頭煮的咖啡是絕對不能喝的。
“你還是不還!”琉璃好像生氣了,聲音中夾雜著淡淡的怒火。
“我想想!”北辰溟起身,端了一杯清水漱了漱口,“有點想不大起來了。”
“你!”琉璃實在說不過他,直接襲了過去。
“你幹什麼!我好怕怕啊!私闖民宅居然還打人,還有沒有王法。”北辰溟叫著,身子卻沒有半分停滯的意思。
北辰溟只是閃躲,但琉璃自認為功夫很好,卻無論如何都近不了他的身。
琉璃氣極,“有本事,你不要躲!”
“不躲就不躲!”說著北辰溟真站在那裡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