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找他,上次就想揍他一頓了。”喜冰歡撇了撇嘴,“我跟你們一塊兒去。”
“你去幹嘛呀?”喜清歡嫌棄的看著喜冰歡。不過,還是扶著一起上馬車。
“不一起怎麼回家去?”江洛好笑的搖了搖頭,跟了進去,“幾招收拾了他?”
“那傢伙不講信用,用車輪戰,我也不知道幾招收拾的他,反正挺多。”喜冰歡訕訕的笑著,顯然也是勝得不輕鬆。
“三姐,你怎麼一個人就跑出來了?萬一輸了你怎麼辦?那個可不是什麼好人。”喜清歡有些後怕的訓著喜冰歡。
“你三姐我是什麼人呀,打不過還不會跑?”喜冰歡雙手一攤。混不在乎的往喜清歡身邊一靠,“我先眯會兒,有些累了。”
“喂喂。”喜清歡躲了躲。沒躲開,只好任由她倚著,“還嫌累,嫌累還出來幹嘛。”
喜冰歡只是笑,眯著眼不理會她。
喜清歡無奈。看了看江洛。
江洛笑而不語。
兩刻鐘後,馬車又停了下來,顯然是到地方了。
喜清歡推醒了喜冰歡,揉著自己麻木的肩先下了車,下去後還衝著喜冰歡瞪眼。
喜冰歡跟著下來,討好的拍了拍喜清歡的手臂。
這邊。街已經頗有模樣,因為工期著急,便只選了一邊開始建著。地鋪上了石板,一排三十幾間的鋪子十間一組的列在邊上,鋪子都是兩層的,這兒已經在結屋頂。
“左邊是往凌縣去的,右邊的是往長祈縣。”江洛指著路介紹道。馬車停的地方正是三岙口,在建的也正是往凌縣去的那一塊空地。而右邊則正在開荒拓土地中,而往長祈縣的路口,依然搭著一個兩間鋪面大的茶肆。
“去茶肆坐坐吧。”喜清歡看著那茶肆好一會兒,拉著喜冰歡過去。
茶肆裡,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正在收拾桌子,裡面擺了兩張桌子,外面路邊也擺了兩張,再往裡是個簡單的灶臺,一個老婦人正在那兒涮著鍋。
“老闆,來碗茶。”喜冰歡好熱鬧,一進去先喊了一嗓子。
“來了。”老漢聽到,忙丟下手裡的東西回到灶臺那兒提了個茶壺拿了幾個碗走了過來,走到近前,他看到了江洛,忙躬了躬身,“洛少。”
“梁老伯。”江洛微笑著點頭,和喜清歡幾人圍坐在了外面的桌子邊。
“你也姓梁?”喜清歡正打量著這老漢,她總覺得這老漢有點兒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正巧江洛和老漢打招呼,脫口便問道。
“正是,難道小姑娘也姓梁?”老漢給三人倒上了菜,樂呵呵的問。
“我不姓梁,不過我認識一個。”喜清歡看了看碗裡的茶,倒是挺乾淨,聞著也不是茶葉,倒是有些像草藥熬的涼茶。
“哦,不知道小姑娘認識的人叫什麼名兒?說不定老漢還認識呢。”梁老漢把茶壺往隔壁空桌一放,站在邊上笑著問道。
“他叫梁餘,渠港的。”喜清歡隨口應道。
誰知,梁老漢聽到梁餘的名字,整個人頓時僵住了,手裡的抹布險些掉落。
“梁老伯,怎麼了?”江洛奇怪的看了看梁老漢。
“沒、沒事兒,以前也認識渠港的人,一時想到故人了。”梁老漢回過神,忙解釋了一句,便避開了江洛的目光,掩飾的說道,“洛少,坐,我不打擾你們說話了。”
說罷,便去了灶臺後面。
“這老頭怪怪的。”喜冰歡瞟了一眼,說了一句。
不過,三人都沒有在意這個,接著說起了那邊的鋪子。
靠近三岙口的幾面,轉角的是酒樓,酒樓左邊是車馬行,右邊是客棧,三個鋪子都是一樣的四間鋪面,三層樓,而別的鋪子則都是兩間鋪面兩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