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免費期已經賺了,做人不能太貪心,知足常樂。
走進屋,關上門,小黑從我的肩膀上跳了下來,直奔到窩中。
昨夜從二馬路回來之後,確實很困,但自從聽到305傳來的哭聲以後,再也睡不著了,一直折騰到現在,精神高度亢奮,竟然沒有一絲睡意。
看了看手掌,還隱隱作痛,被路面擦傷的痕跡依然存在。
此時我並不怪燕熙,只是暗自嘆道: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因為手心,想到燕熙;想到燕熙,我又想到了葉子暄,昨晚他被王魁踢中頭部,雖然當時他表現的似乎並沒什麼大礙,然而必竟嘴角流血,不知會是不是踢成腦震盪,更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如何。
於是拿起手機,想撥他的號碼,轉念一想,如果他在睡覺那就不好了,於是便發了條簡訊給他,祝他一切安好。
我確實希望他沒事,一方面這是從朋友意義上來說,另外一方面,以後一些事還需要他出面才能解決,不想他倒下。
做完這一切,我躺在床上,開始想昨晚的那些事。
其中有一個人我很好奇,這個人就是燕熙口中的朱美芸。
我不是八婆,不過我依然想知道,葉子暄與朱美芸究竟是怎麼回事。
燕熙既然也知道朱美芸,那麼她們應該也是同學。
葉子暄曾說,他們班是“鴛鴦班”,男與女比例是一比一,所以朱美芸與葉子暄也是一對的,只是為什麼也沒在一起?
葉子暄是學漢語言文學,但畢業後卻換成了完全風牛馬不相及的職業,難道就是因為朱美芸?
兩個人因為某種原因沒在一起,所以葉子暄就墮入空門?
當然,空門只是個比喻,葉子暄並沒有出家做和尚,不過入了玄門,也與空門差不多。
突然感覺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蓉兒如此,燕熙如此。
不過我不希望葉子暄也太過於兒女情長,否則別說一個王魁,外加“先天罡氣”,還有進豐,宏興與南聯呢?我一個人該怎麼對付?
不過他真的放不下,我只能買張火車票離開這座城市,自私是自私了點,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這一個雞蛋也能碰石頭,不是嗎?
哎……頭疼!
想到這裡,我又想起南聯幫的頭馬:“文哥”所說的“幽冥靈珠”。
據他說,這顆珠子是武則天下葬之時,含在嘴中的。
我並沒有見過,不過見過屍丹,文哥把屍丹錯認成“幽冥靈珠”,想必這顆珠子長的也這個模樣。
武則天不用多介紹,能被她含在嘴中的東西,不說有什麼奇異功效,但說價值,也應該是連城級別的。
這麼說來,古董商因此被暗殺,也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當初我問警花這件案子是否告破,她對說是保密。
一個普通的碎屍案應該不會這樣,又不是南京大學119碎屍案,難道警方也早就知道這顆珠子的存在?一直暗中追查?
其實我內心還是很感謝南聯幫文哥的,如果他要不說幽冥靈珠的事,恐怕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為什麼扶一箇中年人就會被追砍。
想到這裡,我真的很想親見一下這顆靈珠,便打坐起,開啟電腦,見識一下這顆珠子的魅力,引得道上的人馬紛紛爭奪。
然而當我打電腦,搜尋了一下武則天墓,卻又震驚了。
資料說武則天葬在陝西乾陵,而非洛陽,重點是:一直到今天,武則天的墓也沒有被盜墓賊開啟過,既然如此,這顆“幽冥靈珠”又從何而來呢?難道根本就是古董商人編的一個騙局?結果還沒騙到人,自己先掛了。
此時,小黑已經睡著,我決定把最近發生的事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