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都有可能再活過來,因為他有後臺,而你呢,後臺是我,只可惜,我到目前為止,還不清什麼是四十二手眼,只能用自己本身所帶的手眼,看個妖魔鬼怪什麼的,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用處。”
小黑也不傻,聽我說完,它竟然慢慢的老實了。
那女聲依然細細傳來:
夜靜更深面對朗月,朗月清輝亮。
行遍天涯離開家園,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鄉,夜夜暗盼望。
……
聽後依然倍覺傷感。
如果沒有少年離家老大還這種經歷,是很難體會,我雖然不是少小離家老大還,但長年在外,也感到心酸,想上年時,母親曾說,六年未見一面。而如今唱此歌之人,更是以情動人,如果不能理解離別之苦,是不能唱出這首歌的,看來也同時天涯淪落人。
聽著聽著,竟如催眠曲一般,慢慢睡去。
不知何時,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坐地一個簡易的茶亭雖的木頭方桌前。
四周有幾個穿著粗布衣的人,正一邊大笑,一邊喝茶。
我面前也有一隻粗瓷大碗,不過已經空空如也。
旁邊還一個穿著青色布衣的夥計正在為客人們端茶送水。
茶亭前面,有一面茶旗隨風飄揚。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在小區的涼亭裡坐著嗎?”我看了看自己的裝束,並沒有變化,與他們這些人相比,顯得有些特立獨行。
先不管這個,我一看懷中,小黑也不見了:這個是最重要的。
我左看右看,依然看不到小黑,它在哪裡?
我急忙站身,卻不想提著茶壺的夥計來到我跟前說:“客官,你還沒付錢呢?”
“付錢,付什麼錢?”我有些驚訝。
“茶水錢啊,一文。”
“茶水錢?我沒喝茶啊。”我急忙說,我確實沒有喝茶。
“客官,你是想喝霸王茶吧?要是真沒錢,直說一聲,不要喝了之後不認賬”。夥計一幅不開心的語氣。
這夥計一說,其他人也看到了我,不禁指指點點說:“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是啊,喝茶錢都要賴賬!”
……
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感覺這樣畢竟不好,於是掏了掏口袋,摸出一塊錢紙幣給他。
誰知他看了看說:“客官,我們這小本生意,不收銀票。”
“銀票?我這是人民幣好吧。”我對他說。
夥計一臉不解:“什麼是人民幣,我們只收銀子或者銅錢。”
聽到這裡,我又向四周看了看,發現這裡只是一風塵僕僕的土路,兩邊有綠樹相映,太陽已經偏西。
一眼望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這是哪裡?”我問夥計。
“這是鄭郡的外圍,這條路可以通往神都洛陽。”
“神都洛陽?”我聽到這裡越發迷惑:“現在是什麼時候?”
“現在是大周垂拱元年。”
大周垂拱元年?擦,垂拱元年是哪一年?我聽這裡,不禁愣了一下,這傢伙明顯是欺負我文化水平低啊。
夥計看我一臉不解,便問:“你不是本地人?”
“嗯,我是外鄉人,這樣吧,你那碗茶我先賒著行嗎?等我搞清現在的狀況之後,我再還錢,怎麼樣?”我此時已不想再與他多說,找小黑要緊。
但那夥計卻依然不依。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的典故於是就出現了。
就在我與他爭執之時,一男一女走到我們面前,男人問夥計:“小二大哥,這位兄臺怎麼了?”
“他沒付錢。”夥計非常不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