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崇大海步了出來,厲聲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崇某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傷我門下弟子?”
白衣女子並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他道:“我現在只想知道,那批西域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從白衣女子眼中閃現的殺意看來,如果沒有得到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她還真有可能大開殺戒了。
崇大海沉默了好一會兒,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屈服的樣子,大聲將客廳內的眾弟子喝退出去,這才說道:“我看姑娘不似一般人物,也罷,我便告訴你便是。”
語氣頓了一下:“其實那些人,是西域一個神秘門派弟子,具體來歷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當時聽我一個介紹他們來的朋友說,那些人,是什麼西域神教的,其他的,他沒有說、我也沒有多問!那批人在這裡住了五天之後,便不聲不響的走了,也沒有向我打個招呼,至於他們去了那裡,我實在是無從知道。”
“呃!對了!”忽然想起了什麼,崇大海說道:“記得我朋友說過,他們將會在四個月以後,在前往塞外的必經之處,呼特蒙爾山中會合,姑娘到時候可以到那裡去看看的。”
白衣女子一動未動,只是她的眼光越發的顯得冰冷:“崇堂主,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看樣子,白衣女子似乎知道崇大海的真正身份,不為所動的語氣中,一口便叫出了崇大海的真正身份。
此言一出,崇大海面色終於大變:“你……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話還未落,崇大海已然將事先握在手中的暗器一把向白衣女子甩去,腳步後撤,他想趁著白衣女子一時的忙亂,而趁隙逃走。
可是,人還未有來得及向後退走,一道寒光從眼前一閃而逝,悽烈的慘叫聲響起:“哎呀,我的手……!”一隻握著未發出暗器的斷臂一飛而出,掉在三尺之外的地上還兀自震顫不已!
崇大海倒也算是硬朗,慘叫過後,硬是忍著一聲不哼,左手連點身上數穴,止住了向外狂噴的鮮血,蒼白的臉上不見一絲血色,震驚的看著白衣女子,目光中雖然閃過一絲怨毒,可是得到了血的教訓,他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畏懼!
“你這種人,統統該死,既然如此執迷不悟,那留你何用?”
崇大海身子一震,趕緊喝止道:“且慢動手,我說!我說,我說就是!”
沉默了一下,想是正在整理腦中的話語,崇大海苦著一張臉道:“我接到上邊的飛鴿傳書,說是我教中會有人前來,要我接待一下,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身份低下的人,是不可能知道教中事務的,後來我私下隨便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他們的目標是京城風雲門,具他們之中有人說,這一次的行動是應了一人的要求,作為合作的一個條件,才不得已有了這一次的行動的,本來他們約定,任務完成之後還會來我這裡,只是不知怎麼的,我等了這麼許久也沒有等到他們,至於其它的,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崇大海這一次的話,倒算是有一些真話在裡邊,可能是因為他的身份被白衣女子叫破,又見識過她的手段,所以心中實在不敢再生出其它什麼僥倖的念頭,想矇混過關的。
白衣女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冷冷的道:“以他們那點低未的武功,還想到我風雲門撒野,簡直自不量力,我所問的是,是否還有一個武功極為高深的外人,跟他們在一起?”
崇大海搖了搖頭,一臉茫然的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忽然反應過來,崇大海吃了一驚,失聲說道:“你說什麼,那你……你是風雲門的人?”想起江湖武林中的種種傳聞,一個女子卻擁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除了……!
剎那間,崇大海就好似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一臉的頹廢:“這樣說來,姑娘便是風雲門的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