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難張口就來。”王國良躍躍欲試。
“別廢話。我們正洗耳恭聽著呢。”劉誠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一邊從口袋裡摸煙一邊笑呤呤地看著躊躇滿志的王國良。眼神裡多少有看他獻寶的意味。
王國良眯著眼睛思考了一下突然道:“有了!”接著就抑揚頓挫地念道“亂條猶未變初黃。倚得東風勢便狂。解把飛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背完啦?”劉誠問。
“你說呢你不是說你懂得欣賞嗎?那你說說這詩描寫的是什麼裡面又有什麼深意?嘿嘿。”王國良瞥了劉誠一眼又掃了其他人一眼眼神很得意好象這詩是他寫的一樣。
劉誠確實沒有讀過這詩也不知道這詩描寫的是什麼不說他剛才沒有仔細聽王國良念。就是仔細聽了他念這麼一遍估計也欣賞不了什麼。
不過他倒也不急更不害羞他依然笑道:“我不懂沒關係開啟水地人懂這些沒用。但是這裡肯定有人懂你看看神色就知道。至少小邱懂曹老師懂說不定組織部的領導也懂見義勇為的大英雄懂不懂就不知道了我們的大英雄做地是驚天動地的偉業這些酸文不懂更有利於做出大事。你們哪個懂的給我上上課?”
王國良自己說道:“哼你就這點本事?這是宋朝著名詩人曾鞏寫的《詠柳》八歲小孩都讀過知道了不?”說完王國良不但把蔑視的目光掃了無所謂的劉誠一眼。還有意在薛華鼎身上也停了一下估計是看他跟劉誠談得來就把他和劉誠等同了:只是一張嘴巴厲害的人。
其實薛華鼎知道讀過這詩去年在家“待業”的時候無事就翻書看他姐姐趕時髦為兒子小亮買了一本《古詩三百》結果四歲的小亮把它當玩具玩撕了好幾頁。姐姐也就懶得再教就把書扔在家裡薛華鼎無聊之極地時候就認真地翻了翻不但讀了詩還讀了詩文旁邊的註釋和介紹。
見王國良被劉誠當猴耍也就懶得理這個酸丁不想無緣無故得罪一個人所以就當著沒注意他目光的樣子走到靠池塘邊的一條水泥凳上坐下看著池塘裡的水和殘荷敗葉。
曹奎注意到了王國良的目光他笑著道:“這詩描寫現在地景色倒也貼切不過恐怕不能正確反映你內心的真實想法吧?你現在正在黨校學習是不是有什麼不平要向我們組織部的領導彙報彙報?”說完笑著的目光落在馬競身上。
王國良知道曹奎知道詩的意思心裡一愣:這作者
裡確實有懷才不遇蔑視權貴的意思要是有人彙報給導領導會不會說自己有野心想往上爬嗎?
後悔的王國良連忙強裝笑臉說道:“哈哈懷才不遇的心誰都有什麼時候的人都有不平。沒什麼正確不正確反映我內心想法地。恨依仗權勢的人不仰慕權貴是我輩之人應該具有的。我們都是朋友僅僅是文學交流是文學交流不要聯想過多。”
劉誠則故意譏諷道:“你王國良不仰慕權貴那你來黨校學習幹什麼這可是名額有限的。”
“我的心你豈能理解?來黨校學習是領導要我來接受教育的。”王國良有點急了說道。
劉誠見這傢伙真有點急了說道:“好好。就我劉誠的心地不純潔。”說完轉頭對著亭外大喊道。“啊——上天!現在再來一盤紅燒肉再給我一瓶五糧液讓我這個卑微的人在這裡把酒問青天吧!”
亭子裡幾個人都大笑起來周圍地人也附和著笑。遠處一個人說道:“你要得太多給你一杯塘水解渴算了。”
王國良從尷尬中解脫出來又趾高氣揚地說道:“又土老冒了吧?這麼好的景色你卻想到的是肉和酒。焚琴煮鶴就是指你!”
“操。要真有鶴可以煮燒幾把琴算什麼?那可是難得的野味琴可大把大把的買而鶴可是難得啊。如果加瓶五糧液真是神仙也難過啊。”劉誠回答道。
聽了劉誠的話幾個人又是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