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還沒有說話樊菊香又說道:“他張國俊眼紅我們的收入也借錢開了一個結果他沒賺到錢我也賺不到錢每個月的租金都付不清。我以前就說了不要他再搞什麼鬼遊戲廳了不賺錢還被人罵讓張國俊一個人去鬧。他張國俊那樣子像一個賺錢的樣子不?哼!”
樊菊香說到這裡心裡似乎有點擔心民警說她怨恨張國俊而懷疑自己或自己地丈夫在張國俊家放火就急忙改口道:“其實我們和張國俊還是朋友。他和我老公是同學平時關係不錯以前經常在我們家喝酒、打牌。真不知他家是怎麼起火的真是可憐啊燒死那麼多人。”
說著。她又對民警說道“我丈夫是你們的人喊過去的求你們快點放他回來好不好?您也看到了我們家現在這個樣子我一個女人家怎麼辦?”說著。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雖然擔心丈夫的安危但想到是派出所的人喊過去的。自己在心裡安慰著自己相信丈夫不會有什麼大事。
民警見她可憐的樣子只得說道:“具體情況我們還得調查。你記得你昨晚來電話地大致時間嗎?”
“不記得了可能是十點多十一點不到的樣子。”樊菊香稍微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
民警稍微安慰了一下她然後不顧她的抗議將她帶回了派出所。
調查地民警詳細地將情況向領導做了彙報。清早到這裡來指導工作的縣公安局局長張群雄剛好聽到了彙報。聽了之後張群雄立即感到了事態的嚴重。他一邊快佈置人手開始尋找失蹤的王冬至一邊讓刑偵隊立即調查昨晚打電話給王冬至的人。
等相關人馬出之後刑偵隊長馬健對張群雄道:“張局長會不會是王冬至對張國俊放火導致了張國俊的報復?”
張群雄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也有可能二家都是被一個喪心病狂的人縱火導致。我懷疑他們相互對掐我想為了這點點利益他們還不至於採取如此極端的方式嗎?”
馬健不同意張群雄的意見說道:“張局長你知道這裡的經濟是很糟糕地人們的收入很低。據我們調查在張國俊沒開遊戲廳的時候街上只有王冬至一家遊戲廳他家上繳各項費用後一個月還能賺一千多元比周圍的農戶一年的收入還多。但後來張國俊也開起遊戲廳之後王冬至地收入就開始直線下降。加上張國俊的遊戲廳是新開的又是自己家的房子離鄉政府又近所以生意做的比王冬至地還好成本也更低。加上……”
張群雄見馬健欲言欲止就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馬健不以為然地淺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張國俊還和我們縣裡一些領導有親戚關係上繳地費用也比王冬至低所以他的收入要遠遠高於先開遊戲廳地王冬至。”
“你的意思是說王冬至有可能因嫉妒和怨恨而對張國俊下黑手?”張群雄問道。
“我們開始是有這方面的懷疑。但據我們的調查王冬至沒有作案時間。而且從現場證人的證言證詞來看張國俊家的火很可能是電插接板破爛濺出火花引燃摩托車產生的。雖然消防方面的專家不能排除縱火的可能性但也不能肯定是別人縱火。”馬健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王冬至僱人做的?我們做過試驗一臺摩托車要著火也不是那麼容易除非油箱裡的汽油漏出來。”張群雄道。
馬健思考著說道:“也許有人偷偷摸摸往摩托車上倒了汽油呢?”
張群雄道:“你的只是一種假設但這種可能性還是存在的。”
馬健看著張群雄說道:“我們也這麼設想過可是我們找不到相關證據來證明這點。”
張群雄嗯了一下問道:“你們直接和王冬至接觸過沒有?”
馬健回答道:“當然我們已經找過王冬至詢問過多次都沒有現什麼破綻。而且從火災生之後到他失蹤之前他的表現一直很正常沒有慌亂的跡象。從我辦案多年的經驗要麼他確實與這事無關要麼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