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自然地接受了曾建凡的“投誠”。
不料在去年的時候。在副縣長位置屁股坐出繭來的曾建凡一下子時來運轉。他傍上薛華鼎之後很快就當上了常務副縣長現在一躍成為代縣長而且無疑問的是這個代字遲早會出掉。
雖然張清林也上升為縣委書記但曾建凡和張清林之間的差距已經變得很小了可以說是平起平坐了。^^而且看現在的局勢。縣長地權力將慢慢增加。無數縣的縣委書記和縣長尿不到一壺就是明證。
如果不是縣長權力大、有能力和縣委書記分庭抗禮各縣的縣長們哪裡敢不和縣委書記們尿到一壺?如果過去黨政沒分家的時候縣委書記就是縣裡的一座山一座其他人不可逾越的大山縣長几乎就是縣委書記的跟班。
現在政府地日子比以前好過多了。
所以埋藏在曾建凡心裡的“仇恨”又開始萌芽他又要和張清林一決高下了。每當縣委書記張清林說出什麼建議或者安排什麼工作曾建凡都能從“工作需要”的角度出跟張清林計較一番讓張清林很是不爽。當然作為回報。每當曾建凡有什麼人事方面的計劃時張清林也會從全縣的工作出對曾建凡的計劃進行一番嚴肅認真的考慮。
二人上任沒有多久黨委和政府之間就開始出現了裂縫不再是朱賀年在這裡的時候那麼親密無間了。縣裡的幹部也開始在心裡考慮怎麼站隊的問題。
薛華鼎盯著張群雄地眼睛說道:“據我的猜想你肯定有其他原因否則的話你會來求我這件事?這種事是他們二個領導在鬧。與你沒什麼關係。更何況你已經是政法書記兼公安局局長以前就是張清林的手下也是張清林的親信。呵呵我是就事論事你不要往心裡去。按一般情況。你只要緊跟張清林書記就行。你自己不會有事別人包括我也會以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你操這個心幹什麼?難道你和曾建凡縣長還有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有點奇怪。”
張群雄老臉一紅乾笑了幾聲然後說道:“嘿嘿這個……薛書記你還真是厲害。”
薛華鼎道:“我厲害?這是明擺著的事。現在當官地哪個蠢?不是自己的事推出去還來不及。哪裡有往自己身上攬的事。再說。我和你認識有這麼多年了你一直是敢作敢為的漢子。哪裡會像今天晚上這麼巴結我?以前我怎麼就沒現。”
張群雄忍不住笑道:“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不堪?我對你可是一直尊敬得很。”
薛華鼎搖了搖頭說道:“作為一個政法書記最怎麼尊敬我也不會守在樓底下乾巴巴地等我下樓更何況我們還不是一個縣地我到這裡還受你的管理呢。^^不是有為難的事你會這麼做?打死我也不信。這叫事不正常即為妖。說吧!你到底是什麼想法為什麼這麼做。只要真的是為了大家好又能幫你的忙我還是願意做這種好事的。畢竟你們四個人都是我的老熟人也是朋友。”
張群雄喝了一口酒然後嘆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哎就是我家那小子看中了曾建凡地那個女兒。”
薛華鼎聽了先是一愣接著笑了:“哈哈我明白了。敢情還有這麼一齣戲。是啊你還真是難辦夾在中間還真不好做人。一個是培養自己出人頭地地老領導一個是自己的好親家。”薛華鼎邊說邊理解地點頭。
張群雄也笑了笑有點自豪地說道:“曾家那姑娘還真是不錯。我小子也是非她不娶。她也喜歡我小子現在他們都在南方工作今年過年會一起回來。你說……。”說著笑眯眯地搖了搖頭。
薛華鼎問道:“他們都大學畢業了?我記得曾建凡地女兒才上大學不久。”
張群雄道:“四年時間還不是一眨眼就過去了?我小子比她早二年畢業她的工作也是我小子幫的忙。二人關係還行。我做父親地什麼忙也沒幫他們戀愛的事我就不好意思反對。這事讓我是左右為難只有請你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