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慢慢地順著河水朝東邊而去。
黃浩煒笑道:“那個牧鴨的人等下會跳起來罵娘大罵偷船的我們。呵呵遇到我們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你還笑!你這個傢伙怎麼還像沒事似的。真要他們把你抓住了你不死都要脫一層皮。”前面的廖勝德沒好氣地說道。
“我不急等下有人來接應我。只要天黑前不被他們抓住就行。”黃浩煒實話實說。
“真的?”廖勝德連忙問道。
“當然。你想想。如果沒有人接應我我能在樹上睡得著?其實我也沒幹什麼就算被他們抓著也就關幾天瞭解情況吧。剛才打保安我是正當防衛。”說著黃浩煒笑道。“你們這些人太猛了。不是大家一起喊他們別打了只怕那幾個保安沒幾個活下去的。對了。沒有死人吧?”
廖勝德憂鬱地說道:“倒沒有死人但有幾個重傷有一個保安被打斷了腿有一個保安斷了肋骨。還不知道會不會死人。”
黃浩煒也有點擔心死了人的話也許自己還真脫不了干係。
突然坐在船頭地廖勝德看見了水裡漂浮著一根木棍他讓黃浩煒和他一起用力將船劃到木棍旁邊。
有了這根木棍做工具船前進地度一下加快了不少。
很快船就順著河道拐了一個彎水面也寬闊起來。
船下行了二公里左右二人就在河的另一邊上了岸他們把船遠遠地推到河中間讓船順流而下。
他們順著一條田埂小路向南很快就鑽進了另一片山林。
廖勝德似乎還是有點不放心問道:“等下真的有人接你?在哪裡接你?”
“我這個時候還敢騙你?快走吧只要找一個靠近馬路的能躲藏地地方就行。到時間我們電話聯絡。”黃浩煒開玩笑道“你考慮事情很周全的怎麼就不帶點吃的東西來?我肚子現在還真餓了。”
“前面不遠就有我的熟人我有同學住在這裡讓他們搞飯給你吃。”
“那不好不安全。讓村裡其他人看見了就麻煩了他們一個電話就會把警察喊過來。”黃浩煒擔心地說道。
“你不是說等下有人來接你嗎?他們家周圍沒人他家也沒有電話。再說誰會懷疑你是罪犯?”
“呵呵我***還真成罪犯了?”“你以為你不是。你這次犯的事比我那次嚴重多了。”
“對了你父母你爺爺是住在鷹頭鎮那你自己的家在哪裡?”
“也是在鷹頭鎮啊。”
“不對吧?我聽說火力電站選在石灘鎮將來的鐵路、公路肯定是往縣城這個方向修。鷹頭鎮在石灘鎮的後面政府怎麼可能在你們那裡徵地?你又怎麼和賈永明的保安打起來了?難道火力電站需要這麼大地面積?徵地都徵到你們鷹頭鎮了。石灘鎮和鷹頭鎮相距有十幾公里吧?”
廖勝德苦笑道:“我住在那裡難道我還不清楚?今天與保安打架的都是鷹頭鎮的人他們不是田地被徵用上面不給錢我們哪裡敢鬧?賈永明那個龜孫子準備以石灘鎮為中心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修路說是要把石灘鎮建成一個現代化地商業中心。將來比縣城還有高階比市裡還有豪華。真是吹牛不打草稿沒一個人信他的。就是不知道政府為什麼信他的讓他到處徵地。完全是浪費。如果這個火力電站沒有落戶我們這裡我們的損失真地很大。等下你就會看到他們徵地地是一個什麼樣子。”
“是不是很多地方地上長的農作物都被毀掉了?”
“嗯。除了一些有門路地人家規劃線裡的房子沒有被推倒外其他在規劃線裡的什麼東西都被他們砍掉了。我父親求他們允許再採一季冬茶後自己毀掉茶園他們都不同意開著推土機就推簡直就是土匪。你看專案還沒確定下來他們完全可以讓我們採摘一批冬茶之後再推倒是不?時間來得及。可是他們就是不答應。一定要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