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你?”許財力帶著幾分酒意,眼神輕浮的看著聽兒。
“沒有,你沒見過我。”她慌張的想跑開,無奈許財力雙臂一攔,逼得她硬生生往後倒退兩步。
“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嘴上雖這麼說,但一雙毛手已向她伸了過來。
“住手!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大叫。”她不再軟弱,她得為瀚哥哥保護好自身的名節。
可她的威脅根本嚇阻不了許財力,酒意已經讓許財力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
當許財力的狼爪正打算摸向她小巧的下巴時,一記飛拳毫不留情的擊中許財力的鼻頭。
“砰”的一聲,許財力問哼一聲,直直倒地。
出拳的人卻不肯就此罷休,一把抓住許財力的衣襟將他提起,又在他肚子上狠狠的補了一拳。
“瀚哥哥別打了!”她上前扯住伍學瀚的衣袖,阻止他繼續出手。
伍學瀚這一動手,驚動了月華樓的所有客人,連紅衣姑娘也聞聲前來。
從來都是以和為貴、溫和善良的伍大少爺,竟然會動手打人?大家莫不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你擔心我打死這個敗類、人渣?”伍學瀚氣到口不擇言。
“我不是擔心他,我是擔心你的身體,萬一動了氣,傷了身體,那該怎麼辦?!”
她的柔聲柔語,彷佛一道天然的冷泉,澆熄他的怒氣。
他鬆開手,任憑許財力軟倒在地,不斷從嘴中逸出呻吟聲。
“大少爺,這位姑娘是?”紅衣姑娘代替現場所有看熱鬧的人,問出心中的疑問。
“她就是我的新婚嬌妻。”伍學瀚自豪的宣佈,順勢牽起她軟軟的柔荑。
聽兒不喜歡被注視,只能垂低眉眼,緊緊依靠在他的身邊。
眾人莫不倒抽一口氣。這位年紀輕輕,綁著兩條麻花辮,一身樸實淡雅的小姑娘,就是前幾日和伍大少爺再次拜堂成親的新娘?
紅衣姑娘媚眼生波的打量著聽兒。“大少爺果然好眼光!”
“掌櫃!”伍學瀚高聲叫喚。
掌櫃立刻迎上前,“大少爺,有何吩咐?”
“看清楚了嗎?她就是月華樓的少奶奶,待會兒讓所有的夥計、廚師都來見過,下次少奶奶到月華樓,要是還有人再敢對她不敬,就給我將那個人轟出月華樓。”
“是、是!”掌櫃從沒看過伍學瀚發脾氣,嚇得老臉一抖一抖的,連聲答應。
“還有,我不是吩咐過,不準賣酒給許財力嗎?將許財力給我扔出月華樓,斷絕和他的生意往來。我不要這個登徒子再踏入月華樓一步。”
先前許大爺輕薄她,瀚哥哥還跟許大爺道歉賠罪,這回卻動手打了許大爺,還不惜為她放棄這筆生意,她心頭只覺得甜蜜蜜。
“是、是!”掌櫃點頭如搗蒜。
“掌櫃,請每桌客人一壺陳年女兒紅,代表月華樓的歉意。”
“是、是。”掌櫃領命安撫客人去。
“有沒有怎麼樣?”他眼神熾熱的看著她,就怕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我沒事。我只是想送藥過來給你。”
“我們樓上廂房坐。”伍學瀚說。
“嗯!”聽兒隨著他往樓上走去。
“小心,爬樓梯慢一點。”他細心叮嚀著,帶她進入他慣常休息的廂房裡。
“那位紅衣姑娘是誰啊?”她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
“紫玲嗎?她是表妹呀!”
“表妹?”又是表妹。
“是呀!伍府幾代開技散葉,我大概有二十幾個表妹。”
“啊!”她微微驚呼。要是每個表妹她都得擔心,那她不就一輩子都操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