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將軍,您是不是弄錯了什麼?我們不是和您有敵意,也不是和飛虎軍乃至人民黨有敵意,我們是來投誠的,投誠的呀!”
孔德成一看情況不對,立馬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手叉著腰就開始爭辯起來,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去大牢裡蹲一圈。
孔令煜也反應過來,他抓住呂軍的衣袖,死死不放手。
“呂將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因為新舊學問的衝突嗎?”
“孔知縣,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也不是我們黨幾個高層的決定,而是經過上千年來對你們行為和舉措種種判斷之後的決定,你們孔家罪大惡極,無藥可救!”
呂軍的力氣可比孔知縣大多了,很輕鬆的就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收回了自己的衣袖。
原本他還對孔家抱有一絲好奇的探究,可來到這裡一看,嘩啦啦的跪倒了一片,頭上還都綁著白色的布條,這是給自己上墳呢!
上墳的問題就不談了,可在查閱了宣傳部的資料後,他發現這孔家在歷史上就是軟骨子,誰來就倒向誰,城裡的婊子都比他們強硬。
這樣一個滿嘴仁義禮智信,實際上卻動不動朝別人下跪來換榮華富貴的家族,
如果真的成為了萬世表率,他都不敢想這今後的世道會變成什麼樣!
“我們孔家雖然和貴黨有理念上的爭端,可現實中南來北往也沒有得罪過吧?
貿然給我們定罪,可為不妥!
況且,現雖科舉漸微,可老夫仍是天下文道魁首。
如果空口無憑,肆意指責我們,恐怕會遭到天下文人士子的群起而攻!”
孔德成看到呂軍軟的不吃,於是便想用硬的手段,第一個想法便是出動私家武裝,將他們扣押下來。
這件事他乾的多了,之前曲阜地界上的刺頭都是這麼消失的,
可人家呂軍是飛虎軍北伐第一軍的軍長,手下直接帶著兩個師過來了,他們孔家的私家武裝人和槍加在一塊,還沒有一個師的人多呢!怎麼敢動武呢?
於是也就只好用一些大道理和身份來壓他,
什麼文道魁首,什麼衍聖公之後,什麼朝廷光祿大夫,什麼山東齊王坐上賓,
說自己振臂一揮,就能帶動整個齊魯來反對他們。
這種不要臉,空口無憑的精神,讓呂軍和戰士們大開眼界,
孔老二要是知道後代做出這等行徑,恐怕自己第一個帶著72弟子3000門客打上來清理門戶。
而且就你土皇帝還想玩動員群眾?
和人民黨比誰更得民心,已經有諸多先輩做出示範了,
呂軍乃至劉瑞和整個人民黨都不介意在山東地區來一次公審,好讓這位飽讀經書的衍聖公之後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還愣著幹嘛?上銬呀!”
戰士們把槍一背,從腰間摸出一副小巧卻帶著寒光的鋼製手銬,毫不客氣地將那些跪在地上的孔家人雙手背在身後,直接戴上。
有些孔家人看到飛虎軍是來真的後,立馬拔腿就跑,
可他們都穿著各種各樣繁瑣的禮袍,步子邁都邁不開,還沒跑上三五步,就被戰士們一個擒拿抓了下來,臉都埋在了泥水裡。
“逮這些人比在老家捉豬趕雞還要簡單,真沒意思。”
“他們這些人都是手無縛雞之輩,咱們當然比他們強呀!”
……
曲阜孔氏全族被下獄,這個勁爆的訊息一經傳開,無論是西南聯盟那些正在吃瓜看戲的圍觀群眾,還是打的正上頭的藩王軍和朝廷,甚至連各國駐夏使節都驚掉了下巴。
孔家呀,那可是孔家!2000多年正統思想的直系傳人,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