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源質量也是參差不齊，每年招收的新生中，能夠順利完成學業並取得證書的不足1/3，有超過一半的人會在第一學年的課中就被勸退。

而隨著南北方經濟再一次拉開差距，兩地出洋留學的人數也有了顯著的對比，北方更多的是公派留學，主要目的地是東邊的日本。

南邊的目的地則更廣，有的人前往了美國，有的人來到了法國，有的人甚至奔赴莫斯科求學，而所學習的科目不僅僅包括朝廷指派的機械，兵器，軍事等。

從物理，化學，數學等基礎科目出發，到後來文史哲體藝等領域的全面開花。

而這種差距也在這一次的高考中出現了，南方各省自費前來參加考試的考生大多都瞭解拿破崙的事蹟，而來自沒有經受新式教育的考生則弄出了一些笑話，比如說拿著破輪的人。

施嘉庚倒是對這種論述題十分熟悉，看出了出題的人本意，高層是聽從底層的建議，還是違背群眾的意願？

施嘉庚略作思考，便開始筆走龍蛇，自來水筆的墨跡賦予了紙張生命，而一篇邏輯清晰，文采斐然的白話體議論文躍然紙上，速度上比那些還在研墨的考生快了不少。

貢院的銅鐘被敲響了，考試已經正式結束，還沒寫完的考生正在抓緊最後一點時間，給作文來一點匆匆忙忙的結尾，也可以說是爛尾。

而早就寫完的考生已經開始準備做飯了。

戰士們絲毫不留情面，直接收走了試卷，還專門將自來水筆、鉛筆、毛筆書寫的答卷分開。

當考官點齊試卷和答紙，宣佈考試結束後，貢院中直接發出了巨大的吐槽聲。

“這卷子怎麼一點聖人大言都不考？一點含金量都沒有！”

“敢問仁兄，這牡蠣是何物？”

“我完了！押題沒押中！”

“我才慘了，我高價買來的答案一個字都對不上，想退貨都找不到門！”

“我去，你怎麼帶進來的？”

“這還不簡單，我放在大餅裡進來的！我跟你講，這招可好用了，那些穿軍裝的都沒看就......我曹別抓我，我的大餅還沒吃完！”

這恐怕就是最早的畫大餅和吃大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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