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上的負資產,而法國陸軍則可以在沒花一分錢的前提下推動國內重炮迭代,皆大歡喜了屬於是,
唯二笑不出來的是被人民黨搶了生意的日本陸軍與要伺候這門巨炮的鐵道炮兵旅。
日本人在歐戰中向各國派去了大量的武官,被歐陸各國層出不窮的列車炮,飛艇,坦克等事務驚呆了下巴。
他們費盡心思擊敗了俄國人,用重型臼炮轟沉了太平洋艦隊,遠東大區的戰鬥在歐洲人面前不值一提,日俄戰爭慘重的損失僅僅是西線一場戰役的數字。
前線的觀察報告一份份寄回國,拉開了大正年間的軍縮和武備更新計劃,但日本貧弱的工業能力並不足以支撐他們列車炮的研發,於是和夏國人民黨一樣,他們都盯上了此時列車炮玩的最溜的施耐德,只可惜日本人來晚了一步。
張大俠同志在聽到自己被分到了鐵道炮兵旅伺候大小姐時還很興奮,趾高氣昂的從同學中走過,壓不住的嘴角能挑起自己的水壺。
當他真正被帶到列車炮面前時,不管之前見過多少次,他都沉湎於這門炮優雅的曲線中,
只可惜周圍全是在冬季脫去上衣的戰士們與他們身上汗液蒸發出的氣味,掩蓋了他想象中的硝煙味。
“新來的?炮校都已經第六期了?”
鐵道炮兵旅的旅長是他張大俠的老學長,也是神機炮校的第一屆畢業生,這一批畢業生現在已經是飛虎軍炮兵部隊的中堅力量,
手中的傢伙事也從原先的老式75毫米山炮如同坐過山車到達頂點後被甩上天一般迅速跳級到了大口徑列車炮上,
這也是全飛虎軍除了還在船塢裡躺著的前進號戰列艦主炮外最大的火炮,一枚炮彈就頂得上三分之一個75毫米山炮重。
“神機炮校第六期學員張大俠向您報道!”
“你小子不錯,身體怪結實的,是個扛炮彈的好手。既然你是來畢業考核的,我也就不廢話了。”
旅長將這個傻大個拉到環形鐵路附近的煤堆前,指著這些黑不溜秋的煤堆,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的第一個任務是剷煤,把這些動力煤全都鏟到布袋子裡,動力機車胃口大著呢,不光要牽引炮車,還得滿足大炮的電力需求,我們這裡最缺的就是剷煤工!”
“可我不是炮兵嗎?學校沒教過我這些呀!”
張大俠迷惑不解,他是來放炮的,不是來當礦工的,黃金礦工哪有魂鬥羅好玩!
“小子,學校是學校,列車炮想要開上一炮麻煩得很,要不然為什麼要單獨編一個旅來伺候這位法蘭西公主?
你這個在演武場上摸爬滾打的糙漢子一來就想上手公主,你以為你是王子嗎?
這是你的鏟子,快點工作吧,我們要在一個小時內做好發射前的所有準備工作。”
旅長丟給張大俠一把鏟子,原本棕褐色的木柄已經變得和麵前的這堆上好的淮南無煙動力煤差不多黑了。
他提起鏟子,手中瞬間染上煤灰的黑色,戴好口罩,默默地動力煤鏟進布袋子,等著小推車將它們送到動力機車。
張大俠以為這是旅長在磨一磨自己的性子,但剷煤的工作與他想象中舉著指揮刀下達口令的場景差距太大了,他一時半會還轉不過來彎。
“同志,讓一讓,你踩到我的腳了。”
“啊,不好意思!”
張大俠無意間碰到了一位同樣的剷煤工,還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腳,連忙轉過身來道歉,就差沒土下座。
“沒事,咦,你是張學弟?你也來了?”
張大俠仔細端詳了一下面前這位非洲老哥,好一番思索才想起來是誰。
“李大哥,你怎麼在這?你不是畢業去了第三軍炮兵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