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襄絲毫不死心,他知道這棟大樓內的守軍不可能不和外界發生溝通,除非他們是棄子。
只要他們還有正常的生理和彈藥需求,就肯定要與外界發生物質交換。
經過一番尋找後,他們終於在原先佔領的那個機槍陣地下方找到了一條地道,用市政的水井蓋子作為掩護。
這個地道入口設定的極為隱蔽,要不是旁邊丟了太多的菸頭,他們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裡。
作為在場軍銜職務最高的人,閆襄當仁不讓的第一個站了出來,只帶著左輪和刺刀就進入了地道。
他在地道中逐漸摸索著前進,黑暗的地道中時不時有齧齒生物穿過他的身邊,有膽子大的還敢咬上兩口。
不過他手腳並用,儘可能快速穿過了這條地道。
一開始較為狹窄,等到後面他已經可以逐漸彎著腰在裡面行走了。
閆襄看到一抹光亮在盡頭,便快步跑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觀察一下洞口,發現沒有人看守後,兩手一撐,將自己提了上去。
這裡的光線極暗,只能依靠牆上固定的一盞油燈來照亮,摸索著走到樓梯間,他放慢腳步,不使木板發出一絲聲響,一點點來到三樓的視窗。
透過玻璃窗一看,正好是那個令他們頭疼的堡壘所在地。
閆襄快速的下樓,透過地道返回了外面的機槍陣地,在那裡有幾十號人正在急切的等待營長為他們帶回來的訊息。
隨著渾身沾滿泥土的閆襄重新出現在他們面前,戰士們都七嘴八舌的詢問他裡面的情況。
“地道倒不怎麼長,透過地道能夠進到堡壘一樓的小儲藏室裡,我們可以透過這條地道滲透進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全體都有,按照軍銜職務高低輪流進入,獨生子女可以不用考慮參與這次行動。
嚯,大家都有兄弟姐妹啊?
行,全跟緊點,別掉隊了。”
兩個排的戰士透過地道逐漸滲透進堡壘大樓中。
裡面槍炮聲音從來就沒停歇,而外面得到訊息的飛虎軍也配合的展開了新一輪進攻,掩護他們的滲透。
用刺刀在門上挖了個洞,將眼睛趴在洞上,閆襄觀察著一樓的情況。
裡面大約有著三四十號人,全都操作著機槍,大廳裡散落著各式各樣的彈藥箱子,他們的步槍全都在中間的柱子那裡,堆成了一堆。
爆破手熟門熟路的將一小塊炸藥貼在門邊,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門後的機槍出現了短暫的暫停。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飛虎軍戰士揮舞著手上上了刺刀的半自動步槍,已經從缺口裡衝了進來。
先依託倒地的桌椅形成的掩體掃空一梭子彈匣,隨後發揮不怕近戰不怕血戰的優良傳統,快速拉近距離。
就在戰士們進攻一樓的機槍陣地時,閆襄帶著幾個人已經奔向二樓去解決那裡的戰防槍陣地了。
一樓的聲音已經讓二樓的人有了一些警覺,他們安排了幾名士兵去看看情況,結果轉角就遇上了上樓的飛虎軍,動作迅速的戰士們用刺刀刺入了他們的胸膛和肚子中。
劇痛讓士兵無法發出聲音,很快就被戰士們拖回了牆角。
在看到士兵久久未歸後,一挺劉易斯趴在了門口,時刻準備射擊。
看到幾道黑色的身影閃過後,機槍手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噠噠噠富有節奏的聲響伴隨著他們的腳步,門口的房門被打了個稀巴爛。
閆襄投擲出一枚手雷,爆炸所產生的煙塵和碎片充斥了整個走廊。
他們並不急於衝鋒,因為那一挺機槍並沒有解決。
槍榴彈兵略微做一瞄準,便接連發射了好幾枚槍榴彈,直到機槍啞火後,他們才小心翼翼的穿過已經面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