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愈加擴大的趨勢。
炮艇的尾部主炮和平臺上的副炮也在不斷的進行射擊。
炮彈故意沒有瞄準,大多直接落在了湖水之中,爆炸所產生的水柱澆了他們還留在甲板上的船員一個透心涼。
不過在已經上頭的贛軍艦隊指揮官看來,這很明顯是退卻時的恐嚇行為,只要自己再加一把勁,就一定能把這些船隻連船帶人給扣下來!
隨著風向的轉變,湖面上原本籠罩的那層薄霧被迅速的吹開,薩鎮冰親自指揮的分艦隊本隊正式出場。
裝甲炮艇上的76毫米火炮打響了整場炮戰的第一槍,而緊跟在他們後面的便是100噸級炮艇上口徑略小,但射速更高的中小口徑炮彈雨。
面對找上門來的合作研發者和資金提供者,瑞典的博福斯公司想不出自己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而正好自家也有著為瑞典海軍研製中小口徑高射炮的計劃,40毫米70倍主炮便是這麼出來了。
不過,由於其身管相較於前世大名鼎鼎的博福斯高炮更長,炮管壽命整體也有所下滑。
但作為對海射擊方面來說,其炮彈的出膛速度更快,射擊時的提前量估算更小,炮管壽命低這一缺點便被飛虎軍所無視了。
而現在衝的最狠的幾艘贛軍武裝漁船直接被漫天的彈雨所覆蓋,船上厚重的木板根本無法抵擋40毫米口徑高爆彈的射擊。
50噸級炮艇迅速從正在傾瀉的本隊之中撤離開來,他們從兩側繞了上去,堵住了贛軍艦隊回撤港口的計劃。
陳策並沒有呆在指揮室內,他和槍炮長一起在前主炮那裡幫炮手搬運炮彈,畢竟博福斯火炮的射速實在是太快了。
而提彈井則恰好設計的有一點遠,這就使得在設計時必須要有兩個人在提彈井和炮位之間往返。
陳策帶著鋼盔,身上穿著那件海軍的海魂短衫,不停的往返於兩處,他每次回來手上都會提著四提五發的彈夾。
50噸級的炮艇兩兩一組,迅速衝向敵陣,將船隊分割成了數個群體。
隨後再以多打少,集中優勢火力湊近攻擊。
不光是前後兩門主炮射擊,在船體上安裝的帶有護盾的重機槍上也有著戰士冒著槍林彈雨堅持射擊的身影。
甚至於船上所配發的輕武器倉庫都被開啟,許多士兵在鋼板後面探出半個身子,架起輕機槍,也向著交錯而去的武裝漁船傾瀉彈藥。
炮手們在轟擊了一陣之後,發現對著水線附近射擊,從而造成敵艦進水,能夠使得他們更快的喪失戰鬥力。
於是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招呼起了這些可憐的武裝漁船的水線。
原本就已經缺乏反制火力的武裝漁船,因為水線附近的艙室進水,不得不抽調大部分人力前去抽水,進一步使得船上的抵抗火力減弱。
但艙內的進水光使用簡易抽水機完全不夠,即便全體船員都下來用鍋碗瓢盆使勁的向外潑水也無濟於事。
他們只能一點點的爬在船頂上,看著自己的漁船往下沉。
事實證明,民用船隻武裝化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在同等噸位下,軍艦的結構比民用船隻更加具有抗沉性,在設計上就有著更大的冗餘程度。
其船員所接受到的損管訓練,也較這些漁民們更勝一籌。
這是英荷戰爭之中的經驗和教訓。
荷蘭艦隊的大量武裝商船在面對的專業化程度更高的英國艦隊面前,總是顯得秩序混亂。
荷蘭海員的單打獨鬥之風被英格蘭的水手們用嚴整劃一的秩序所化解。
而下一次民用商船武裝化的奇蹟與傳說,則要追溯到歐戰時期,那位具有冒險精神的海上騎士,駕駛著他的帆船,在五大洲七大洋上對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