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聽罷,拉著老村長的手說道。
“村長,你的心意我們心領了,但我們是群眾的隊伍,我們計程車兵大多是窮人的子弟,我們自然會對我們的兄弟上心。請放心,我們一定會還給各位一個安定的環境,以前那般昏天黑地的日子再也不會有了。老村長,你就等我們勝利的訊息吧!”
晚上,楊林召開了政治局會議,席上,他講述了這次事件背後的深層含義。
“從他的言語中,我們不難發現,我們是真的被這裡的百姓接納了,他們開始實實在在的將我們計程車兵當做他們的兄弟姐妹,當做他們新歸來的兒子小子,這應當是令人欣喜的,但這卻是讓我十分難過的。
為什麼難過呢?因為我們乾的應該是正常的軍隊,正常的政府應該乾的事,可是它們什麼都沒有做,反而將趴在這些淳樸的農民身上吸血這件事玩出來千般花樣。
當我們的戰士還因為沒有池州那般的條件,不能將老鄉的壞地改造好並提前完成鬆土作業而難過時,它們在幹嘛?在收稅!
現在是祺祥十一年,它們已經把稅收到祺祥六十年了!真當自個是算命先生啊,連皇上會執政六十年都知道,後面還煞有其事的編了個天雄年號,都他媽預徵到天雄六年了!
如果只徵收田賦的話,還是能接受的,畢竟田賦還算比較低,但這些苛捐雜稅也太離譜了!這些是我讓工作人員整理的這一帶雜稅的明細,大家聽一下嗷。
契稅、牙稅、當稅、屠宰稅、貨物統稅、特藥稅、大煙稅、菸酒稅、捲菸稅、紙菸稅、捲菸特稅、紙菸特稅、煤礦特稅、礦稅、鹽稅、牛照稅、三五附加稅、奢侈稅、奢侈品進口稅、宴席稅、郵局包裹稅、落地稅、地丁稅、青菜稅、印花稅、種煙捐、運煙捐、賣煙捐、糞稅、軍事特捐、煤炭軍事特捐、鹽類軍事特捐、駐軍給養捐、駐軍營房捐、軍鞋捐、軍械捐、慰勞將士捐、鍋頭捐、長途電話捐、房梁捐、集市捐、娼妓捐、戲子捐、祝壽捐、狗捐、雞鴨捐......
看完了這些,我才知道什麼叫做巧立名目,它們竟然連窯子都能收上稅來!臉都不要了!
同志們、同學們,我們都還是太過於年輕,我們長時間處於池州、太平府一帶的繁榮、規範環境中,我們已經忘記了這世間更普遍的情況了。
現在對面山東的情況更糟,已經到了‘自古未聞糞上稅,而今只有屁無捐’的地步了,婆娘做飯時還會罵道:‘又有蒜,又有姜,鍋裡煮的是齊王府’。
現在,我們在這裡想要紮下根來,就要對這一切徹底的推到重來,我們要頂住青天軍的瘋狂反撲。如果說之前的唱戲幹活是柔,接下來我們就要表現出剛的一面,就讓我們的鋼槍鋼炮代表這一地區800萬人的呼聲!
同志們,有沒有信心?”
此時,不管參會的人員是來自於戰鬥系統,還是後勤系統,抑或是基層工作人員與技術人員,大家都齊心協力,頭上閃耀的紅五星代表了他們堅定的決心。
“保證完成任務,堅決保障群眾生命財產安全,消滅一切反動勢力!”
劉瑞快步走到育種房,找到了向他報捷的袁平,此人正擔任對水稻的一系列專案負責人,剛剛守在他身邊的警衛員跑的呼哧呼哧的過來,說他又有突破了!
他穿好防護服,確保自己身上一塵不染,找到了正在分析這一輪稻種遺傳分子的袁平。
作為一名農學家,看到這些超越時代的裝置與專案,袁平的內心十分激動,已經紮在試驗田裡一季了,甚至於連劉瑞走到身邊都不知道。
“SPS內標準基因、CaMV35S啟動子、NOS終止子、BAR基因、BT基因、HIPI基因、 NPTI基因、PAT基因等水稻相關基因種檢測完畢,CaMV35S啟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