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工作的地堡。
將頭上的蓋板推開,抖落抖落身上的泥土,十幾挺輕機槍和重機槍就對著登陸上來的那一個營展開了猛烈的機槍壓制射擊。
河灣地區地勢平坦,毫無遮攔,奉軍士兵被迫擊炮和輕重機槍聯手壓制在了地上,頭都抬不起來,時時刻刻傷亡數字都在急速增大。
輕機槍小組試圖展開反擊,但是還沒有找到來襲火力的方向,便被飛來的破片擊殺。
奉軍士兵慌不擇路之下大量跳進了戰壕之中,但沒想到裡面佈置了各式各樣爆炸物,給他們來了一個火焰魔法的親密接觸。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慘叫聲響徹在遼河兩岸,將原先還在登船的奉軍第二波後續部隊嚇在了原地,不知動彈。
張漢卿抓起望遠鏡,就朝著那片硝煙瀰漫的戰場上看去,透過大量迫擊炮彈集中爆炸之後的煙霧,他看到自己計程車兵全都倒在了陣地上。
“怎麼回事?鄒作華不是說所有的炮彈引信都被拆了嗎?他怎麼還能調集那麼多的迫擊炮發動反擊?
還有,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要進行跨河作戰的?難不成他們在我們這兒有釘子?”張漢卿疑惑的說道。
“少帥,說不定這個鄒作華是假意投靠呢?”
張漢卿沒有回應手下人的猜測,但心中多多少少也是有了想法。
此時參謀長鄒作華也是無比的疑惑,他站在己方的指揮部內,還不知道張漢卿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兩眼望著那片橋頭堡地區失神,嘴裡還喃喃的說著。
“怎麼可能呢?我明明把炮彈引信都拆了的,他怎麼會還有這麼多的彈藥呢?之前和奉軍打炮戰的時候,明明發射出去的炮彈就是沒有引信的呀!不行,我得去仔細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說罷,便抓起他的武裝帶,準備走出營帳,而掀開門簾一看,外面便是郭松齡帶著他的衛隊。
衛隊全都手持南邊飛虎軍的制式衝鋒槍,很明顯已經上好了膛,如果自己敢動彈一下,他很確信自己會變成一塊千瘡百孔的爛肉。
“我的好參謀長,這個問題就讓我來給你解答吧。順便把那幾個人也叫來吧。”
郭松齡一臉玩味的看向鄒作華,試圖在他的臉上找到一些驚慌失措。
“誰?哪幾個?我可不知道。”
鄒作華的聲線發生的不自覺的顫抖,連他本人都沒發覺。
“放心,不用你說,我都清楚。比如說高紀毅,陳再新,宋九齡,範浦江,這幾個不都是和你一夥的嗎?”
鄒作華聽到這些熟悉的人名一個個爆出來之後,雙腿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兩眼的瞳間距也不斷的擴大潰散起來。他知道這一次自己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