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待,就是一種天然的祝願。
“噢,你會吸菸啊?”婉茹問。
“嗯。”舒朗答應一聲,將煙掐滅。
“不要。你覺得好,就隨意好了。”婉茹溫馨的說。
舒朗一把將婉茹攬在懷中。
漫天的星星,齊刷刷的閉上眼睛。等它們睜開眼睛時,婉茹仍舊枕在舒朗的腿上,眼睛微閉,喃喃的自嘲,“星星好多,數不過來。”
舒朗火熱的嘴唇觸到了婉茹的額頭,就像要烙出印記來,很漫長的時間。
“吻你吧!”舒朗全無底氣,虛脫似的說,似乎所有的氣力都集聚到了那個令人害羞的不聽思想支配的部位。
“哦。”婉茹不能自控地一聲,只覺得渾身酥軟,胸部鼓脹。
兩個初吻就要碰撞了,然而兩道人影鬼鬼祟祟出現在舒朗身後,向舒朗撲來。
………【第九回:起跑,三個男人1】………
對兩個鬼鬼祟祟的黑影,舒朗並非毫無察覺。
當然,情人間都期待的初吻的碰撞,是不可能繼續了,他倆可不像電影裡一樣,能做到在槍林彈雨中接吻了。舒朗示意婉茹不要出聲,婉茹不解的坐起身來,整個人還處在澎湃的激情中,多情的眸子裡充滿了不解、怪怨。她看到,舒朗一個翻身,躍上路面。
月光下,兩個黑影也掩藏不住真身,手裡拿著石頭,全身卻瑟瑟抖。
“杜丘,你上。”一個說。
“你,你上,史村。”另一個說。
“一塊上,還打不過他,你一後晌,我一後晌,分享真由美。”一個說。
“業勒說好的,不準打墜咕嚕。”另一個咽口吐沫說。
兩人商量好就衝上來。
婉茹看得真切。
“杜丘”跑得快,是抱著頭跑的。
“史村”在地上打滾,滾到路邊的溝裡,踩著泥水也跑了。
寂靜的東湖,早已經把自自然的聲音和來自人為的聲音區分開了。不遠處偶爾出現的人影,舒朗都格外的留意,尤其是樹林和溝壑邊的人影,舒朗就更加警覺。因此一開始,他與婉茹坐的地方,就選擇了平坦而且背後正好有一棵大樹的地方,不管誰走近,都有一段距離的暴露。
這一點出自於舒朗天生的動物自我保護功能,不同於生活中的心理的防範功能,也就是說,舒朗的肢體保護能力,遠遠過了他的意識防範能力。因而舒朗順利地打跑了偷襲者。
“杜丘”、“史村”這兩個日本電影《追捕》中典型男子漢人物的名字,在這一夜被肆意的取笑一番,就淡淡的留在了舒朗的記憶中。
驚恐過後,婉茹感覺身邊站著的舒朗,如同站著一個“佐羅”,她幸福無比,安全無比,唯一失望的是,那個初吻在今夜已經是尋找不回來了。
兩個冒牌“杜丘”、“史村”的語音,她聽得耳熟,好像是兩個常到宿舍大門口,等著看自己上下班的小混混的聲音,因為每次路過他倆身邊,都會聽到兩人竊竊私語,很猥褻、很無聊、很厭惡的聲音。
舒朗的初吻就這樣被攪擾了。
臨別,舒朗叮囑婉茹,他不在的時候輕易不要外出。婉茹說,除了辦公室的門和宿舍的門,其餘的門都關掉。
………【第九回:起跑,三個男人2】………
舒朗到外地深造去了,在基層鍛鍊的水生已經堅持了兩年多了,接到調令回到機關。
衣著簡樸,生活樸素,工作踏實,追求進步是水生留給人們最深的印象。兩年多,入黨申請書就寫了六份,博得領導的好感,在領導心中,水生是個很有展前途的好青年,黨組織已經把他列為黨員展物件。
當然沒有人能夠走入他的內心世界。俊朗的外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