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鐘懷仁一擺手道:“哎,這有什麼,都是男人,怕什麼!”龍起洪荒
他不是男人!青謹氣節,差點就吼了出來,然神童就是神童,當下隨機應變道:“我大哥有個毛病,洗澡的時候不許有旁人在,便是連添熱水的都不行!”
“這毛病可不好,況且如今我和賢弟不分彼此,相信賢弟不會介意的。”說著便推開青謹青慎向玉瀟然房間走去。
屋內兩人聽到這句不分彼此,那個正在洗澡的差點哼出小調的天行太子的手一頓,眼睛一眯,不知在想什麼。
另一個正在房門上偷聽的玉姑娘咒罵著,該死的鐘懷仁,誰和你不分彼此了!謹,快攔著他啊,別讓他進來。
鍾懷仁一心覺著無妨,這青謹、青慎又動不得武,眼看鐘懷仁推開了門,雙雙都無比悽慘的捂上了眼睛,卻等了半晌卻並沒有任何異常,便向屋內看去——
鍾懷仁好整以遐的坐在桌前倒杯茶,望著內側的屏風道:“賢弟,皇上派我去監督開挖河道,明早就要動身了。”
玉瀟然都不知道要怎樣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方才她隨機應變,在鍾懷仁未推開門之前……不假思索地、毫不猶豫地、視死如歸地以閃電般的速度,退到了屏風後,跳進了浴桶中……此刻他背後正是分毫未掛的龍延拓!
耳邊傳來男子若有若無的氣息,玉瀟然僵著身子,心中暗罵,這該死的龍延拓一定是故意的!玉瀟然心中那個氣啊,覺得自己從未如此憋屈過,哪還有心思聽鍾懷仁說了什麼話。
外邊鍾懷仁見沒有動靜,叫了兩聲:“賢弟,賢弟,莫非是睡著了?”邊說邊起身向屏風走去,門外的青謹青慎看著差點哀嚎出來,卻是也不敢上前。
玉瀟然被接近的腳步聲驚得回過神來,立刻大叫一聲:“站住!別過來!”
距離本就不遠,而且呼聲已遲,屏風一角已經能看到鍾懷仁墨色的衣襬,說時遲那時快,玉瀟然果斷地地不計後果地伸手、使勁、下按——天行太子,將其藏在了水下,自己又往下縮了縮,只露出個頭出來。
電光火石之間,一切快得容不得人思考且不可思議。
“呵呵,都是男人,賢弟還……”鍾懷仁方站定,便瞬間有些傻了眼,眼前的玉瀟然髮鬢微溼,水漬順著微紅的面頰,流向皓白如雪的纖細頸項,還有些緩緩的滴入水中,再聽那嗒嗒的聲音,只覺得一滴一滴地如春水潤萬物般,緩緩地流淌進了自己的心中,使自己乾涸的心野,頓生漣漪繾綣,再看那有些慌亂的黑瞳,鍾懷仁瞬間覺得自己彷彿落入了無底的深淵,不斷地向下墜落在墜落,再也無法停息……重生之傾城有娃了
再觀玉瀟然,她已經無法再腹誹今天的倒黴遭遇了,水下是龍延拓,面前是鍾懷仁,如今便是找個地洞埋了自己,也葬不住這滔天的怒氣加怨氣,怒髮衝冠的她望著鍾懷仁就只有兩個字:“出去!”
而這邊廂鍾懷仁看到眼前的情景,竟覺得有些尷尬,哪裡不對也說不上來,當從恍惚中醒悟的時候,頓時覺得臉如火燒一般,哪裡還記得和玉瀟然要說的事,一個轉身,狼狽地奪門而出。
門外的二小目瞪口呆,已經無法想象屋內的景象了,千般揣測,這鐘懷仁到底看到什麼了,竟然如此奪門而去,莫非……
二小又聽剛剛玉瀟然那一吼定是憤怒到了極點,自然不敢去撞槍口,便又乖乖的把門關好,不聲不響得去遠方探討這深刻的問題去了……
玉瀟然看鐘懷仁奪門而出,只道是自己的怒火喝走了鍾懷仁,也未作他想,心中卻只是百感交集五味雜陳。
正在此刻,水花“譁”的一聲四濺飛出,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面出水的芙蓉,頓時將玉瀟然晃地如在夢中,他見過妖嬈的嫵媚的風姿卓越的玉樹臨風的傲氣雲天的無賴的龍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