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之上。
洛言俯瞰著下方的戰局,以他的目力,自然可以看到下面交戰的場景,尤其是典慶大發神威,朱家被逼到絕境。
“呵,千人千面,這一招倒是很有趣。”
洛言看著那近千道分身,輕笑了一聲。
這一招以內力凝練分身,且需要心神強大之人才可以施展,每一次施展都會損耗自身二十年的內息,元氣大損,除此之外,還會對心神造成巨大的負擔,屬於燃命的招數。
偏偏這一招沒什麼太大的威力,除了分裂出分身干擾他人,毫無殺傷力。
曉夢站在洛言身旁,雙眸看著下方的戰場,似乎在尋找什麼人。
“找到了嗎?”
洛言開口詢問道。
從曉夢那邊得知,逍遙子也來到了東郡,對方會錯過這一場大戰嗎?
若是錯過了,那他就得考慮去一趟人宗了。
“暫時沒有發現。”
曉夢輕聲的說道。
“不急,今天的時間還很多。”
洛言看了看明媚的天空,嘴角含笑,輕聲的說道。
同一時間。
下方的戰場卻是越發的慘烈,足見出現死傷,典慶雖然被朱家阻攔了下來,可明眼人都清楚,朱家的分身只能做到阻攔,時間一長,典慶終究會殺出來,而對方的實力太過恐怖,若無人阻攔,今日這一戰也不用繼續下去了。
“朱家,老子到要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
田虎冷笑一聲,拔劍便是對著劉季殺了過去,整個神農堂,他最想殺的便是朱家以及劉季。
這一會兒。
劉季險象環生,若非司徒萬里在一旁幫忙,他說不定已經掛了,可哪怕活了下來,身上也是多處掛彩,握劍的手都是有些顫抖,可他嘴巴卻是不服軟:“媽的,田虎,你有本事殺了老子,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放心,你不說,老子也會宰了你!”
田虎眼中閃爍著兇光,手中虎魄輕顫,兇戾的劍意綻放,一劍對著劉季劈斬而去。
季布身形一閃,擋住了田虎這一劍,俊秀的面容對著田虎,目光凝重,因為田虎這一劍給他的壓力很大,他正面不是田虎的對手,可他必須給其他人爭取時間。
田虎看著礙事的季布,頓時眼中不耐之色浮現,手上力道越發狂暴,招招致命。
另一邊。
陳勝繼續與吳曠扮演的金先生廝殺,兩個兄弟久別重逢,可惜卻無法相認,吳曠更是放棄了曾經的身份,如今的他已經是東廠的人,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曾經的過往對他而言只是一種折磨,一種難以面對的謊言。
他們再也回不去了,失去的東西也再也找不回來了。
“兄弟,為什麼!為什麼一直躲著我!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還要保護這個女人!”
陳勝一邊格擋吳曠的劍招,一邊質問道,眼中盡是難以置信,他至今無法相信,自己的兄弟竟然一直都在農家,還一直待在那個女人的身邊,甚至明知道他再找他,卻一直無動於衷。
太多的問題讓他有一種瘋癲的衝動。
“你的兄弟已經死了。”
吳曠冷漠的說道,手中的劍綻放著冷厲的劍芒,對著陳勝斬去。
陳勝一劍逼退了吳曠,仰天長嘯,眼中也多了幾分癲狂之意,揮舞著那柄黑色巨劍對著吳曠斬去:“為什麼!”
對於這個問題,吳曠只是沉默,同時揮劍斬去。
田蜜站在不遠處,身姿妖嬈的靠著一棵樹,美目平靜的看著這一幕,默然無語。
不遠處。
田仲卻是不滿戰局的焦灼,看著被朱家分身糾纏的典慶,低喝道:“典慶,無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