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不屑於昌文君等人辯論。
“肅靜。”
嬴政冷淡的掃視群臣,這半年來,自身的那股威儀之感更勝,只是平靜的一句話便是讓所有人閉上嘴巴。
隨後嬴政看向了鄭國,眼神默然,並未威脅之意,但卻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壓迫感。
“鄭國,寡人且問你,你可是韓國奸細!”
“是!”
鄭國神情平靜的看著嬴政,沒有解釋的意思,直接應了下來。
話音落下,群臣譁然。
其中也包括呂不韋,呂不韋也是皺眉看著鄭國,顯然沒想到鄭國竟然這般老實,竟然連狡辯一二都不做,直接承認了下來,讓他的後手全部作廢。
“可知此乃死罪!”
嬴政抬手令群臣安靜,繼續看著鄭國,沉聲的說道。
“鄭國入秦,初始確為奸細,但水渠修建並未弄虛作假,故作手腳,拖延進度,這一切呂相國可以作證,修建渠道的秦人皆可,而一旦此水渠修成必然利秦,可灌溉關中沃土,令秦國再無凶年,可建萬世之功!”
鄭國平靜的看著嬴政,緩緩的說道,眼神沒有一絲波瀾,話語更是說的極為堅定。
似乎只要嬴政讓他繼續修建下去,必然能收穫這一切。
當然,選擇權在於嬴政這位秦王。
“一派胡言!”
昌文君繼續跳出來蹦躂,沉聲的呵斥道:“既為韓國奸細,你的話又豈能相信,王上切勿相信小人之言!”
“末將附議!韓國既敢用詭計算計秦國,末將願領軍滅韓!”
與此同時,一名模樣俊秀但身形魁梧的將領大步走了出來,沉聲的說道。
看著走出來的將領,洛言眉頭微微一樣,因為此人赫然是樊於期,此人洛言接觸過幾次。
此人參與了當年長安君成蟜叛亂一案,算是對方的追隨者,本該一併治罪,但被昌平君保了下來,至於更多的細節,洛言也是從趙高那邊打聽過,似乎是因為樊於期的罪證不多,而且屬於稀裡糊塗被捲進去的。
正所謂不知者無罪,將領都是聽命行事,也因此樊於期的命被保了下來,戴罪立功!
反正當年的事情比較亂。
當然。
最主要的還是昌平君的面子大,以及當時嬴政尚未加冠親政,諸般因素導致了這個結果。
反正樊於期活了下來。
(秦時李牧那邊便是這般說的,大家可以去查一查,不要問我是不是我瞎寫)
“末將請戰!”
“末將請戰!”
……
聽到有仗打,諸多將領也是上前一步,沉聲的請戰。
其中自然也包括蒙恬,看的洛言有些牙疼,難怪六國稱秦國虎狼之國,這好戰肯戰的態度當真不是蓋的,一個個和聞到腥味的虎狼一般,似乎只要嬴政下令,他們就敢衝上去將韓國啃了。
嬴政對於將領們的態度還是頗為認可的,微微頷首,揮手示意他們退下,不過沒忘看了一眼樊於期,顯然對於樊於期還有些印象。
畢竟樊於期沒有參與長安君成蟜一案之前,也是秦國的名將之一!
比不過王翦之流,但也算次一流的存在。
論起打仗的能力並不弱。
“相國,你覺得如何?”
嬴政並沒有下令攻韓,只是將目光看向了臉色不好看的呂不韋,沉聲的質問道。
但年鄭國入秦便是呂不韋支援的,如今鄭國承認為韓國奸細,呂不韋這臉無疑丟大了,最關鍵之前幾天他力保了鄭國!
“臣以為,鄭國雖為奸細,但未曾做一絲一毫損害秦國之事,修建渠道雖然損耗國力,可一旦建成卻能給秦國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