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三娘毫無典慶也是怪物的自覺,皺眉嘀咕了一聲,她知道接下里的這一仗會很艱難。
。。。。。。。。。
三天後,魏國境內。
隱秘的小道之中,一個少年正揹著一個小娃娃迷茫的向著前方走去,渾身的衣服極為髒亂,面色蒼白憔悴,嘴唇乾裂,就連鞋子都已經被磨破了,露出了腳指頭,上面有著血汙,看上去頗為狼狽,兩人似逃難的一般。
“哥……我餓~”
少年背上的小娃娃無力的叫道。
“再忍忍,等找到大哥就好了。”
少年聞言,抿了抿乾裂的嘴唇,已經走了兩天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來的,他只知道自己必須得向前面走,只有這樣才有活路。
而且,他必須找到大哥,不然爹孃都白死了!
“哥,我想娘了。”
小娃娃小聲的嘀咕道。
少年眼角一酸,似乎有著淚花浮動,身上又不知道哪裡提起了力氣,腳步更加快了幾分。
與此同時,一隊斥候正在四處巡邏,向著這邊漸漸靠攏了過來。
暗處。
一道人影看到遠處身穿魏國甲胃的斥候靠近,眼神閃過一抹精光,從懷中掏出一隻信鴿,直接放飛。
任務完成了……
……
這三天裡,秦國和魏國的交鋒也是點到為止,秦國似乎不願與魏國死磕到底,有幾分退去的意思,這也讓魏國鬆了一口氣。
只要秦軍撤退了,這一戰也就結束了。
這段時間,他國並沒有支援的意思,獨自面對秦軍的魏國可是壓力很大。
當然,這也和秦國沒有派遣太多人馬有關係。
就在這一日。
斥候的一隊人馬卻是帶著一個少年和一個小娃娃來到了魏武卒的軍帳之中。
按照兩個小傢伙所言,他們是來尋親的,按照規矩是不應該帶進來的,奈何他們要找的的人是魏武卒的齊石,若是其他人,斥候也許不認識在,但是齊石這個僅次於的典慶的統領,斥候又怎麼會不認識。
既然是齊石的家人,還是兩個人畜無害的小傢伙,斥候自然也不會多警惕。
何況這種東西也做不了假,等到齊石回來之後,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至於這兩個小傢伙會不會是探子,留在這軍營之中的魏武卒可不少。
雖然是受傷狀態的,但處理兩個小傢伙能費什麼事?
一巴掌就能捏死。
“這不是齊家的小哥嗎?你怎會來這裡?!”
讓斥候意想不到的是,剛將兩個小傢伙送到軍帳,一個身材高大,原是披甲門弟子的魏武卒便是認出了少年,頓時驚訝的說道。
“陳伯伯?”
少年揹著小娃娃,看到斷了一隻胳膊的壯漢,眼睛一紅,頓時叫道,眼角帶著淚花。
“還真是你小子,你怎麼來了?真是胡鬧!”
斷了一條胳膊的陳虎看到這少年,忍不住驚訝的說道,齊石家的娃他豈能不認識,頓時起身走了過去,同時對斥候擺了擺手。
“自家兄弟,不用查了,這小子估計淘氣跑來的,麻煩了。”
說著便是將兩個小傢伙拉到了自己軍帳之中,同時給斥候打了一聲招呼。
“陳統領客氣了。”
斥候對著斷臂的陳虎頗為恭敬,沉聲的說道。
他可是聽說眼前這位的名頭。
前夜對方與秦軍廝殺,硬生生殺到力竭,最終被人揹下了戰場,雖然斷了一個胳膊,但沒人敢小覷。
有他作保,此事自然不可能作假。
他也不願在這些小事上得罪魏武卒的人,軍中之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