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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衫女郎聽了褚萬里的話,不屑道:“釣魚有什麼好玩?氣悶死了。你想吃魚,用這釣杆來刺魚不更好些麼?”
說著一把從漁人手中奪過釣杆,隨手往水中一刺,右手先向左略偏,劃了個小小弧形,再從右方向下刺出,手法巧妙,姿式美觀,落點也甚準,釣杆尖端就刺入一尾白魚的魚腹,提起來時,那魚兀自翻騰扭動,傷口中的鮮血一點點地落在碧水之上,紅綠相映,鮮豔好看,但彩麗之中卻著實也顯得殘忍。
蕭峰見了她的手法,便在腦海中思索起她到底使的是哪一家哪一派的功夫來。
就在蕭峰沉思的檔口,那少女又接連手起杆落,刺了五尾青魚白魚,在魚杆上串成一串,隨手又是一抖,將那些魚兒都拋入湖中。
褚萬里臉有不豫之色,說道:“你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的,行事為何如此狠毒?你要捉魚吃,那也罷了。但刺死了魚卻又不吃,無端殺生,所為何來?”
紫衫少女拍手笑道:“我便喜歡無端殺生,你待怎樣?”雙手力拗,想拗斷他的釣杆,不料這釣杆甚是牢固堅韌,那少女竟拗不斷。
褚萬里冷笑道:“嘿嘿,你想拗斷我的釣杆,可沒這麼容易。”
那少女聽罷不悅,忽然向漁人背後一指,問道:“你瞧那是誰?”
褚萬里順著她的手指回頭看去,不見有人,知道上當,急忙轉過頭來,已遲了一步,只見他的釣杆已飛出十數丈外,向湖心飛去,眼看就要插入湖中。
說時遲那時快,東方不敗隨手一彈,“嗤”的一聲響,一枚真氣凝成的飛鏢就朝著那釣杆疾飛過去。
只聽得“璫”的一下,氣鏢擊在釣杆的尖端,使其旋轉著向上飛去。
接著東方不敗十指輪彈,每一次都射出一枚氣鏢,打在釣杆之上,力道、角度皆是妙到顛毫,讓它漸漸飛向褚萬里所站的位置。
褚萬里見狀先是一驚,隨即大喜過望,待到釣杆飛得離他不過三尺之距,趕緊壯臂一伸,將其握在掌中,然後轉身對著東方不敗一抱拳道:“在下褚萬里,多謝英雄助我拿回兵刃,不知英雄如何稱呼?”
東方不敗正欲向他表明身份,那少女卻氣沖沖地跑到她面前,沒好氣道:“你這個臭要飯的,為何壞我的好事?”
東方不敗與任盈盈師徒一場,十多年來風雨同舟的情分,本就讓東方不敗難以割捨,而這紫衫女又長得甚似任盈盈,因此雖然她出言不遜,東方不敗也不與她計較,只是哈哈一笑道:“哈哈,小妹妹,你方才明明是要做一件壞事,我阻止了你,就當是幫你做了一件好事,你怎麼能說我壞了你的好事呢?”
那少女聽了她的話,更加氣惱,大叫道:“你,你強詞奪理!哼哼,壞事,我倒要讓你瞧瞧什麼叫做壞事!”說著手中已多了件物事,似是一塊透明的布匹,若有若無,不知是什麼東西,驀地裡朝東方不敗拋了過來。
東方不敗抬起右手,微運“北冥正氣訣”,把那東西吸到掌中,握成一團,定睛一看,這才瞧清楚,原來紫衫少女所拋過來的,是一張以極細絲線結成的漁網。
那些絲線細如頭髮,質地又是透明,但堅韌異常,的是奇物,卻不知是何等材質的。
那少女適才見到東方不敗的手段,頓時驚訝莫名,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對著東方不敗伸手道:“還我!”
東方不敗一邊笑著說:“哎呀,我幫你把這害人的玩意兒暫時保管一下,那就又算為你做了一件好事。”一邊將柔絲網收入了懷中。
紫衫少女聞言,直氣得滿臉通紅,雙腳連跺。
便在此時,湖西有人遠遠說道:“褚兄弟,什麼事啊?”湖畔小徑上一人快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