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命深吸了一口氣,令自己平靜下來,他被黑衣人帶到虛空中便直接昏了下去,想來便是在這個地方,不用想這便是所謂的神秘骨庭。
“古河!你還清醒嗎?”他試著呼喚。
他的聲音很小,可在這空闊的宮殿中,仿若被放大了無限倍一般,不斷的在迴響。
宮殿很大,似乎恆久遠,泛著一股悲涼和滄桑的氣息,寒氣逼人,令人膽寒,有些鐵鏈雖然仍然完好,可看著似乎已經千年已久一般。
沒有任何的的聲音,想染古河已經昏迷了,或者是死了,杜命不敢確定。
“別叫了!”一道沉默了很久的聲音響起,卻突然嚇了杜命一跳,這道聲音來自於他的腦海裡。
“你終於醒了,這是哪裡,現在怎麼辦!”杜命問道,看到小川終於醒來,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早就醒了,只是你一直沒醒而已!”小川回到,不過聲音卻很嚴肅,這是一直所沒有的。
杜命也從小川的聲音中覺察到什麼,立刻道“現在怎麼辦,我們似乎被這個叫做骨庭的勢力所抓了。”
小川沉默了片刻,終於回道:“恐怕這次完了,居然是骨庭,我險些把這個神秘的勢力忘了!”
“骨庭?你知道。”聽出小川似乎有些瞭解,杜命急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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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終於解決了所有的事情,在周遭千里,所有和杜命有恩怨的人盡數被消滅,而慶城杜家的所有威脅也盡數消散。
在場中不斷徘徊的古河大師,在看到連靠山宗的宗主也打敗以後,再也沒有為弟子治療,而是略微有些苦澀的看著這一切。
現在待的地方也已經滅亡。
眾位弟子駭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一切都是眼前的人造成的啊!
眾位長老苦澀,眼睜睜的看著那位宗主慘死,而不能夠還手。
“要動手,快點動手吧!讓我們死一個痛快!”有一位長老冷哼,想要求一個痛快,不希望自己被杜命折磨。
杜命眼睛眯了眯:“我讓這個宗派滅亡,也是為了當日我發下的誓言,這個宗派已經這樣了,我不會對你們動手,我杜命也不是嗜殺之人,要怪便怪你們當日那個派往的尊者吧!”他冷眼看向一旁匍匐在地上的那位所謂尊者。
此刻的那位尊者,臉色蒼白,滿臉汗水,後悔當初對於杜命的壓迫打壓,才害的靠山宗現在這個情況。
幾乎大部分的弟子都把目光凝聚在那位尊者身上,眼中或多或少的有些埋怨和恨意。
原來這一切的源頭都是他們那位師兄造成的,實在讓人痛恨。
幾位長老也是有些冷意的看著那位弟子,靠山宗的千年基業就這樣毀於一旦,而這一切都是那位弟子造成的,可惡,實在可惡。
杜命直覺渾身舒暢,甚至是連修為隱隱約約都有一些精進,這是念頭通達,心頭頓開造成的。
他還準備說什麼。
忽然這在古河前方不遠處的虛空突然劇烈的抖動起來,令得這周遭的天地都是飛快的變化。
猛然間一道漆黑如墨的大口子劃開而來,猶如慶城那位人而來一樣。
“又是一個大能著!”
杜命心中驚懼。
果不其然,一個人影從漆黑如墨的大口子脫出,落在地上,那塊虛空很快的恢復如初,看不出任何情況。
“呵呵,終於找到你了!”
人影一落地,嘶啞的聲音便響徹起來。
那位身影,渾身黑袍遮蓋,就是連頭頂都是被黑色的帽子遮掩的嚴嚴實實,只是嘶啞的聲音傳來。
“這個人很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