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路上吃。
這回可把王大叔樂壞了,他知道米雪不缺這些,可他家那村子的人,可都是吃不飽飯,這兩天他一直想和米雪說要點那玉米麵。因為他看見那玉米麵,米雪都拿來餵雞了,這可把他心痛壞了。今天可算是和出老臉才說出要拿玉米麵的事,看米雪沒有給拿那玉米麵而是給拿了白米,心中更是感動。王和平用木頭當扁擔挑著,米雪進屋去拿了一塊棉布讓墊著肩頭,路遠怕磨壞肩膀,又給王大叔拿了五十兩撒碎銀子,這才把這父子倆送出空間。
米雪看著父子倆順著山間小路走向深處,看著他倆的背影消失在山路的曲折處。米雪才收回視線,一陣微風吹來,讓人感到極舒適又愜意。
看這太陽像個火爐似的烤在自己身上,覺得舒服多了,看這山中各色的樹葉,讓人的心也想隨著那絲絲微風在林間飛舞。
米雪被這樣的秋景所吸引,便不顧自己還挺著的肚子,走進林間,拾起這黃色、紅色、橙色、紫色的樹葉,在林間自由的玩耍,無拘束地幻想著,不知不覺間人也越走越遠。
米雪看到離自己不遠處有一片蘑菇,米雪運起念力,從空間拿出籃子,撿起蘑菇來。沒撿多久,就看到在前面不遠處有隻小白兔,想起自己昨日丟的那隻兔子,能不能是那隻小白兔呢?
想著便向那隻小白兔追去,眼看那隻小白兔鑽進雜草裡,米雪怎麼也沒找到,正在苦惱間,看到自己腳下有血跡,嚇得米雪一愣,趕緊四處偷望,不但看不到人連聲音也沒聽到。
米雪壯著膽子,順著血跡尋去,米雪走出約有一里多遠處,在一個挖坑處,看到一個穿著青衣的男子,看他臉色蒼白,身上多處刀傷。米雪怎麼看著,這男子有些眼熟,米雪蹲下再仔細一看,這不是公孫謹那混蛋嗎?
正在這時就聽見遠處有人腳踩樹枝傳出的沙沙聲,米雪運起念力,和公孫謹倆人瞬間進了空間。米雪運起念力向外面看去,看外面是那些黑衣人,有四個黑衣人順著血跡跟過來的,米雪看公孫謹身上穿的是青衣,那些人穿的是黑衣,很明顯不是一路的,米雪也放心了。
趕緊看向公孫謹,看他還是昏迷不醒,米雪又挪不動他,想起去河邊舀了一瓢水,給公孫謹喂進去,不管怎樣多少公孫謹還是喝下了一點,米雪又去舀水向著公孫謹的傷口處澆水,米雪就這樣來來回回給公孫謹又餵了幾次水,終於看到公孫謹睜開眼睛了。
“你醒了!你醒了!真是太好了。”米雪看公孫謹睜開雙眸,高興的大喊起來。
公孫謹睜開那雙無力的慧眸,進入眸內的是米雪那張如花的,他最為熟悉的臉,公孫謹咧了咧嘴,他已經連笑的力氣也沒有了。他以為自己死了,就這樣死了也挺好,可現在看來,幸虧自己沒死,還是活著好,還能看到她。
米雪看著公孫謹的樣子,知道得趕緊讓他進那小河裡,才能快點好起來,急著說:
“我扶你,你得趕緊去那邊小河裡,那小河的水能救你的。”此時的公孫謹滿腦子都是米雪的樣子,他那還聽得明白米雪說什麼。
他看米雪扶自己,他就運起體內僅存的一點內力,強迫自己站起來,想減輕一點米雪的負擔,他每一次用力,那身上多處的刀傷就有血滲出,倆人終於到了小河邊。公孫謹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再一次昏了過去。
米雪好不容易才把公孫謹挪進小河裡,她也累的躺在河裡,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就這樣米雪在小河裡睡了過去。
當公孫謹再次睜開那雙慧眸時,就看到,米雪就那麼狼狽地躺在自己身邊,看米雪那張大花臉。公孫謹笑出聲來道:“真是個孩子,怎麼把自己整的這樣狼狽,女孩子應該愛惜自己的容貌,你看你,假小子似得好好的一張臉,抹得黑乎乎的,像個什麼樣子!這要是被你那驕傲的相公看到,還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