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臺詞也太老套了,不能換點新花樣嗎?我沒見過你。”
“見過的,在柳玲的婚禮上。其實我有臉盲症,很多見過一次的人,第二次見面完全就不認識了。可我卻能認出你的臉,是不是很神奇?”傅淵渤興致勃勃的對她說。
這是哪裡來的傑克蘇?喬木木極力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衝動,吐槽自己從前怎麼會看上了這樣的人?他是世界的中心嗎?人人都要記得他?誠然,他那張臉確實很好看,從前的她是顏狗,在她的腦海裡,顏值即正義。
大概、可能、因為他那張臉,從前的她就對傅淵渤那點小毛病,忽略不計了。
她給自己找了個完美的理由!
喬木木歪著腦袋想了好久,嘆道:“哦,抱歉,我真的想不起來你是誰了,不過我沒有臉盲症。”
“你現在說話的語氣,還是跟那天一模一樣。”即便是喬木木並未對他表現出任何好感,傅渤淵也仍|對她一見如故,覺得她好親切。
突然,廚房裡傳來了一陣砰砰砰的聲音,緊接著爆發出一陣激烈的爭吵。
廚房裡,厚重的木鍋蓋掉落在地上,砧板旁的洋蔥一半酒落在案板,一半酒落在地上。烏兒從廚房的窗戶口飛進來,偷食擺在灶臺上的大米。
彭嶼翔拿著菜刀,滿臉通紅,一副要跟人幹架的模樣。
李諾右手舉著鍋鏟,左手拿木柴,氣勢洶洶的瞪著彭嶼翔:“怎麼,你要幹嘛?”
彭嶼翔指著灶臺上被鳥啄的那盆大米:“你是耳朵背不好使,還是長了一雙鬥雞眼,沒看見鳥兒在啄咱們家的米嗎?米都讓他們吃光了,一會兒我們吃啥?”李諾:“我還以為你要殺我呢!”
“你看你,總是這樣小題大做,每次都把我往壞處想,難道我長了一張壞人臉嗎?哼,這節目我不錄了,我現在就要走!”彭嶼翔放下菜刀,解了圍裙,氣沖沖就往外走。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失蹤了一會兒的童妍和莫初一從外面趕來,一左一右,攔住要走的彭嶼翔。
莫初一心直口快,也不顧那麼多臺攝像機在,憨頭憨腦地說:“哥,哥兒,別生氣,咱們去旁邊休息會兒。節目都錄了好幾天了,你得把工資拿到手啊,你要是不錄了,還得賠違約金給他們,那多不划算!”
童妍也跟著附和:“對呀,做飯這種事情,就應該交給年紀小的。翔哥,你德高望重,平時給我們出出主意就成了,怎麼能讓你給我們做飯呢?導演真不是人,想出這種餿主意。”
在小島的另外一旁,一幢牆上寫著紅漆大字“危樓勿入”的廢棄樓房裡,二樓的大廳內,擺著二十多臺監視裝置。
大廳的角落裡擺著一張床,上面躺著剛睡下去四十分鐘的導演李欣。
“啊嚏!”導演從夢中驚坐起,眼睛還睜不開呢,聲音格外洪亮:“那幫人是不是又鬧什麼么蛾子了?”
副導演看看監控器裡的糟心畫面,違心地說:“有林導坐鎮,能鬧出什麼花樣呢?不過倒有個好訊息,喬木木休息了一會兒後,身體好多了,現在正在參與錄製節目。”
“行,她還挺懂事的,只要她不鬧么蛾子,將來節目播出的時候,就讓她多出現在銀幕裡幾分鐘。”導演說完就倒下,秒睡。
副導演看著監控畫面裡的亂成一團的廚房,擦了一把冷汗。
廚房裡,李諾也很委屈:“他冷不丁地舉著菜刀,唰的一下出現在我身後,我能不被他嚇一跳?還說我針對他,他怎麼不說自己老針對我呢?每次我做出什麼決定,別人都和配合,只有他,總是有不同意見!”
喬木木嘆氣,這些老戲骨,老藝術家,都是仗著自己的地位和流量,什麼話都敢說啊!
真實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