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給予了這樣的回答,賀軍心中也就吃了一顆定心丸。
書記的態度明確,賀軍就有辦法把想法變成事實。
唯一可能有點小麻煩的可能就是胡俊中。
但是胡俊中一直對陳京很關照,現在陳京是提拔任職,他會阻撓這事嗎?
賀軍判斷,胡俊中應該是不會唱反調的,只要他不唱反調。
賀軍順利的把陳京調離海山,海山經濟還有什麼亮點?
海山問題凸顯,勢必就會重新調整班子,賀軍已經想好了,既然黃宏遠是扶不起的阿斗,那就乾脆換人。
反正不管怎樣,海山賀軍是必定要抓在手上的,絕對不能夠讓李清香把海山掌握了。
……
賀軍下班回家,今天心情不錯。
他平常是很少回家的,因為家裡空空蕩蕩,回到家裡他也是煢煢孑立,形影相弔,有什麼好待的?
與其回家孤獨寂寞,還不如在外面歡樂多一些。
但是今天,女兒賀娟從國外回來,他和李清香結婚二十多年,就這麼一個女兒,對女兒他是疼到骨子裡面的。
到了家門口,他還是按固有的習慣用鑰匙去開門。
門一開啟,他迫不及待的道:“娟娟,娟娟?”
他拔高嗓音,沒有聽到女兒的聲音,他嘟囔了一句:“這孩子……”
自顧便找拖鞋換好進客廳。
一進客廳,他便愣住了。
客廳沙發上端坐著一個人,很熟悉,又有些陌生。
她就那樣冷冰冰,冷眼瞅著賀軍,讓賀軍不由得皺眉。
“你……你什麼時候來粵州的?”賀軍道。
對方不是別人,恰恰就是他最不想見到的李清香。
李清香冷冷的道:“怎麼?我來粵州也要跟你這個大秘書長彙報嗎?我就不能過來看看女兒嗎?”
賀軍愣了一下,擺手道:“好了,好了!清香,咱們不吵好不好?今天娟娟好不容易回來,我們和氣一點!”
“誰跟你吵了?是你先挑話題的,我才懶得和你吵呢!”李清香甕聲道。
賀軍尷尬的咳了咳,把包放下,然後也坐在了側面的沙發上。
沒有其他人,兩個人又話不投機,場面有些冷。
過了很久,賀軍道:“清香,娟娟哪裡去了?娟娟……”
“你還關心女兒的事兒啊?我以為你滿腦子都只裝著你的那些陰謀詭道,算計人的把戲呢!女兒都回來一個星期了,你現在還是第一次回家,真不知道你這個父親是怎麼當的。
早知道這樣,就不該讓女兒跟著你!”李清香怒道。
賀軍脖子一扯,道:“清香,你今天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過來就為了跟我挑事的!我當父親不怎麼樣,你這個當母親的比我也不會強!”
“我就挑事有怎麼的?”李清香勃然道,“賀軍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那些小動作我不知道!你又在打海山的注意吧?我說你滿腦子就能不能裝點行善積德的事兒。
盡知道幹那些陰謀詭計害人的事兒,你也不怕你將來死了墮入地獄?”
“李清香你怎麼說話?”賀軍的怒氣也上來了,“你……”
“什麼你你我我的?你不要以為你那些小動作別人不知道。看到海山出了一點成績,馬上就想讓人下山摘桃子。想把陳京給調動了,然後安插自己的親信。
然後趁此機會吧海山班子搞垮臺,你就能盡情的賣弄你那些權謀之道了!”
李清香毫不示弱,一言直指賀軍的打算。
賀軍嘴唇掀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臉色泛青,非常的難看。
而李清香卻不想放過他,她道: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