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石的建議,臉色喜慶起來。
格日勒不知道大帳裡說了什麼,但看父罕的神色,就知道不妙,立即出聲說道:“父罕,若等到打下大宋江山,恐怕女兒都過了適婚年紀,還如何嫁人啊。”
“公主,您不必著急,不過是兩三年的時間。我正在策劃這場戰事,怕分散精力,所以不能答應這門婚事,否則無法為大罕效力。”耶律石恭敬的說道。
“也是,耶律愛卿還有許多事要做,此刻成婚確實不妥。女兒,你稍等一兩年,待打下折大宋花花世界,父罕讓你在大宋都城裡成婚,讓遼漢兩家看到我草原的明珠綻放在大宋的疆土上,讓我大遼的雄鷹翱翔在南朝。”遼人皇帝站起身來,豪氣的說道。
“大罕威武。”耶律石喊道。
格日勒憤怒的看向耶律石,見他並不看自己,心中窩火不知道向誰發。她轉頭看向拖雷,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拖雷知道該自己上場了。
“父罕,兒臣有事請奏。”拖雷上前幾步,趕緊跪下。
皇帝心情很好,笑著問道:“你有什麼事兒,快快說來。”
“父罕,聽說耶律將軍收了一名漢人女子。既然耶律將軍要娶妹妹為妻,不如將這南朝女人送給我,也好讓耶律將軍安心的等待妹妹。”拖雷恭敬的說道。
耶律石臉色一沉,隨即笑道:“二皇子說笑了。我大帳裡的女人怎能入了你的法眼?那女子長相平常,毫無特點,怕讓您失望。”
拖雷看向格日勒,見她點頭,他隨即又說道:“耶律將軍,您從來不近女色,怎會收了漢人女子?既然能進您的大帳,想必非常出色了。您不願送出來,莫非與南朝有什麼瓜葛不成?”最後這句就誅心了。
耶律石臉色一變,繼而冷冷說道:“我對大罕的忠心日月可鑑,二皇子如此說,是要將臣陷入不忠不義的境地麼?大罕,二皇子莫非是要離間君臣麼?”
二皇子聽聞後,抖了一個激靈。他沒想到耶律石竟然不卑不亢,直接挑明。雖然自己說的隱晦,但耶律石更是以陽謀表現自己的忠誠。
遼人皇帝方才狐疑的看著耶律石,此刻再看來,覺得是自己兒子小家子氣。自己的兒子他知道,好色成性,又極其陰毒。用這種栽贓的手段獲取女人也不稀奇。
“混賬,為了你一個女子,你竟然要離間我們君臣。整日不知進取,不為我大遼建立功勳,為個女人壞我君臣關係,你是吃了豹子膽了?來人吶,將這個畜生給我拖出去重重一百大板。”遼人皇帝吼道。
耶律石默默不語,心中暗暗唸叨:小娘子,我可是為你擋了一會劫難啊。
遠在大風城的韓素馨忽然打了一個噴嚏,身上涼颼颼的,裹了一件皮衣,心中暗暗思索,難道又有劫難到來了?
時間一晃過去十天,草原的天變得蕭瑟起來。秋日的風多了起來,原野的夜晚格外冷。韓素馨攏了攏皮襖,手中拿了一件比較厚實的皮襖走進屋子裡。
“氣色好多了。”韓素馨笑意盈盈,將皮襖展開,蓋在屍狼的身上。
屍狼的傷勢好的很快,雖然還是不能起身,但至少氣色紅潤,傷口也全部結疤。他之所以不能起身,是因為腰部幾根肋骨被打裂。即使他痊癒,恐怕這輩子也不能再上戰場了。為此,韓素馨覺得自己虧欠了他。
屍狼靠著牆,看到韓素馨的笑容,柔情似水的說道:“應該快好了,我都呆不住了。”
韓素馨白了他一眼:“哪裡就好的那麼快,別動的厲害,小心傷口裂開。”
屍狼點了點頭,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像孩子般的笑道:“我的身體沒問題,痊癒之後打老虎都不成問題。”
接著二人就笑。韓素馨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屍狼對她很好,也情真意切,但每次和他呆在一起